随着押送兵将那女孩押走之后,我们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我们也许就如她所说的那样,仅仅只是一群屠戮妇孺的刽子手。
卡特约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至少我们没有这样做。”我苦笑了一下,便把这事放着不管了----现在苏联人还在威胁着我们的生命呢!
我慢慢的爬回t34,将自己裹紧后便睡着了。
当第二天清晨我起来时已经是6点钟了。
虽然太阳没有出来,但俄国人永远准时出现----我发现俄国人似乎永远都在向我们进攻。然后我们架起机枪严阵以待。
过了半个小时,俄国人开始向我们的阵地进攻。卡特约发现俄国人里竟然有一些老人!我们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些50多岁的俄国人向我们冲过来。但我们手里的机枪可没闲着,不管是那些老年兵还是少年兵,在mg34面前都一视同仁。我们知道,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战友的残忍。我手里的莫辛.纳干一刻不停地开火。一个个俄国人被我们打倒,可他们人太多了,我们的阵地前都是他们。这些俄国人在军官的带领下向我们冲击,我们的防线一时岌岌可危。就在这时,艾克大喊:“撤回镇子!”我们便用吃奶的劲逃出了阵地,一口气冲回了镇子。我敢打赌,我们的速度绝对超过了1936年柏林奥运会短跑冠军。要是他们背后也有拿着波波莎的俄军,他们一定能打破记录。
“进屋,快!”艾克使劲的招呼我们,我和卡特约冲进了一间小屋子,俄国人见我们撤出了阵地,便齐声高呼:“乌拉!”但他们看见了我们架在窗口的机枪,便果断的停止了前进。
我和卡特约长叹一口气,便把军用罐头拿出来,利用俄国人给我们的宝贵间隙把早饭吃了。正当我们拿出罐头时,身下的地板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声音很小,但我和卡特约都听到了。我们对视一眼,便抽出了刺刀然后对里面大喊:“有人吗?”但里面的人没有说话。我大喊:“再不出来我就开火了!”最后,一个女人抱着个婴儿爬了出来。我说:“上帝啊!不是说这里的人早就跑了吗?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卡特约用半生不熟的俄语告诉那女人,这里马上要打巷战了,让她离开这里。但那女人说:“我的家在这里,我的孩子在这里,我绝不离开!”我们见无法说服她,便只好让她回去。但我发现那个婴儿面黄肌瘦,那个女人也是。便喊住她,说:“给你。”我便把我才吃了两口的罐头递给了她,那女人说了句谢谢便回到地下室了。
我重新趴在窗台上,仔细的观察苏军的情况。我重新观察了他们的位置,发现苏联人离我们已经不到700米了。我忙把枪架了上去,随时准备开火。
我对卡特约说:“你还有多少子弹?”他说:“15发。”我说:“该死的,我只有7发了。”卡特约说:“那你干嘛不向俄国人投降。”我说:“你疯了吗?向俄国人投降,我估计我活不过10分钟。”他也笑了,说:“我宁可让波波莎打死,也不愿意让苏联人俘虏。天哪,俄国人对俘虏的态度简直……”
我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耸耸肩,说:“你别讲的这么生动。”卡特约说:“我反正不愿意作俘虏。”
我拿出98k,卡特约说:“扔了吧!反正98k的子弹都没了。”我拒绝了。上午十点钟,俄国人的第二波进攻开始了。
我将莫辛.纳干对准了一个苏军军官,准星瞄准了他的脑袋。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那个军官应声倒地。
我又瞄准了几个苏联人,用手里的步枪将他们一个个打倒。最后我的子弹全部打光。而此刻,七个苏联人向我们的小屋冲来。
我拿出98k,准备与俄国人进行肉搏战。卡特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