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事流什么血……”迅速赶下来的逆卷绫人跳脚,瞧他的派头,像是要打一顿律川出气。
看到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景象后,逆卷绫人撇撇嘴。随后,他把矛头对准逆卷礼人:“礼人,你变了……”
接连被两个弟兄误会自己品位的逆卷礼人哑口无言,无话辩解。
谁叫他自己亲手弄伤小女仆的呢?
“哎。”逆卷礼人扼腕叹息,“这里交给你了绫人,我去找唯安慰一下。”话落,身影消失。
血汇聚成一小滩,一个箱子摔在地上,“嘭——”的一声引起了律川的注意。
逆卷绫人指着药箱厉声道:“快点包扎起来,然后把地清理干净。”
“礼人那家伙搞什么鬼,弄得尽是他的气味……”他嘟嘟囔囔地走了。
律川提不起了生气、迷惘、害怕的劲了。他在提心吊胆的日子中,习惯了逆卷兄弟们的喜怒无常、性情反复。他此刻只是后悔了,早知今日,当初应该选择个护理专业。
秉着三少爷的吩咐,在处理伤口后,拿块抹布和消毒液,认认真真地清除残留的气味和血迹。
不过,经过这一次,他们不会再对他的血存有好奇心了吧。
逆卷礼人去了音乐室,并没有如他所说去骚扰小森唯。
含蓄沉郁的曲子回荡……
律川在房间里上药,倏尔听见小森唯的尖叫响彻夜空。
今天太阳早早下山,明月高挂。律川站在阳台仰望孤悬的月亮,暗淡的天空,本是苍白的月色不知何时蒙上一丝血色。
不一会儿,屋外的脚步声急切慌张,小森唯匆匆而来,略过敲门直接推开。她惨白的脸色比月夜凄凉,处在极度的震惊和慌乱中。她无声地关上门,滑坐在地上。
“小遥……小遥……”她掩面低泣,“这种地方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律川心说:我早就不想待了。
同为人类,不免要关心一下。他凑上去轻声问:“怎么了?”
小森唯水红色的眼睛盛满了泪水,她断断续续地说:“小遥……绫人君他们、他们……杀了自己的母亲……”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是啊。”律川端在地上画圈圈。
“你、你知道了?”
“不止,逆卷怜司杀了他的母亲,逆卷昂也杀了他被囚禁起来的母亲……”
小森唯瑟瑟发抖,嘴唇颤抖,她摇头哭泣:“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小遥你根本不清楚他们之间……”
律川道:“他们有隐情?”
小森唯的目光第一次复杂的难以言明。她张嘴嗫嚅,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律川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不想说就算了,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
比起回房,小森唯更希望有人陪着她。她欲开口问可不可以待在这儿,不巧看见了手腕上的纱布。她眼神暗了暗,不再多言。
校庆的的日子越发的近了,律川每天都在同学们的激动紧张的气氛中度过,在导演和声乐指导的咆哮中艰难生存。然而忙碌的生活出现了意外,就在校庆日的前两天。
“你没事吧?”
“很严重,医生说半个月都不能走路。”
“天呐,节目怎么办?”
“是啊,你不能缺席。”
…………
他们音乐剧的女主演在道具组的好友搬东西时去帮忙,结果箱子倒了,砸伤了脚踝。
——纯属意外。
律川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