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住的话,林枫邦的泪腺瞬间就溃堤了。他就是一个农民,那些有出息的老同学说话难听,他除了往心里忍,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他的儿子不怕得罪权贵,让羞辱他最狠的那个人跪在自己面前。什么都够了,他无憾了。
“不会说话了吗?同学会的时候嘴皮不是很利落吗?”林住看牛文涛跪在那一句话都不说,猛地从背后给他一脚。牛文涛摔了个狗吃屎,磕出了一嘴血,牙齿都松动了。刚刚林住一直没打他嘴巴。就是等着他道歉。
“林枫邦上次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吧!”牛文涛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腿骨断了,肋骨也断了,痛的想要叫出来,又怕林住打他,强忍着伤痛,快速的说了句服软的话。
林枫邦那还在乎他道歉不道歉的,现在他只担心儿子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看都不看牛文涛一眼,跑到萧远山身边,忐忑的问道:“书记我儿子不会要坐牢吧?”
萧远山看了满身血的牛文涛说道:“如果现在收手的话,也就是气愤之下出手过重。赔点医药费就可以,不过要是还下手的话,那可就是在犯罪了。到时候坐牢是肯定的,老弟啊,你最好是劝劝你儿子啊。”说完还意味深远的看了一眼林住,林住却对着他笑得高深莫测。
“儿子,还不赶紧谢谢书记。”林枫邦大声的对林住说道,脸上有庆幸也有肉痛。庆幸的是儿子不用坐牢,肉痛的是医药费,牛文涛肯定不会客气的。不过只要儿子人没事,花再多钱也认了,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靠在门边偷听的林英也舒了一口气,她刚才可是差点被吓死,林住下手太狠了,直到现在她的眼泪也是哗哗的流。一边偷看的鱼鱼却是两眼发光,小拳头紧紧的握着。电视上说的果然没错,英雄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了。
“我不管其他的,我就问你,这人渣这样威胁,恐吓我爸,会判几年?”林住看着萧远山想要一个答案。“他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但是他只是恐吓,没有实行,按照律法只能做个撤职查办,服刑三个月。”萧远山也不含糊,按照牛文涛现在的罪行,就是这样判。
“太轻了不够,依我看起码得判个十年。”林住摇了摇头说道,他可不愿意三个月后家里人莫名其妙的出意外。如果是十年八年以后,那么牛文涛在这个县的影响早就消散了。到时候想报复也没那么容易。
“林住。我这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这是法,这是规。你还想当地下执法者不成?”萧远山怒吼一声,他是想要人参,可是他的底线也是不能触碰的。法律就是法律,如果到时候查出牛文涛底子不干净,自然会依法办理。可是牛文涛现在的问题,判下来就是撤职,判刑三个月,他不会为了人参去顺从林住的意愿的。
“呵呵,我就是随便说说,书记不用那么激动。既然是犯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先给捆起来,明天你们带走。”原本一直绷着脸的林住突然笑了,就像是二皮脸一样的笑。说着找来绳子把牛文涛捆在院里。
萧远山傻眼了,他本来以为林住会和他大吵一架,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这不会是人格分裂吧?其他人也一样,几个保镖已经做好搏斗的准备了,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二皮脸,有力无地出啊。
把人捆好了以后,林住招呼着他们吃饭。累了一天了,他的肚子早就叫了。一群人坐下来吃饭,林住居然没忘记牛文涛,端着一碗饭放在他面前。手都被困住了,林住这是要叫他用嘴吃饭,而且那个碗就是嘟嘟的碗。
萧远山和其他领导看的心里发寒,眼前这个男子不发彪的时候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残忍,要是他们被这么侮辱,那以后将不用在官场上混了。林住回到座位上笑着招呼着其他人吃饭,就好像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