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哈哈哈，文绉绉的，你还一点都不谦虚，要想与天汇平起平坐，你还需努力，张豪同志!”
“王姑娘，想睡了我，你应该更努力才是!”
“真不要脸，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不要脸的劲儿!”
“张主任，这些事情不适合白天聊吧！”周熬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非常尴尬的提醒了一句。
张豪反应过来挂了电话。
两人吃了一些东西，便奔向最后一个县，紧挨着贵州了，相对较远。
到的时候，已经天黑。
“张主任，跑了一天，要不我们去洗个脚吧，十二点过后还能留宿，比住酒店还要便宜!”
张豪也没拒绝，两人就近找到了一家会所走了进去。
门前站着四个姑娘，浓妆艳抹的，看着人来，礼貌的招呼道：“欢迎光临，先生几位？”
“两个!”周熬显得非常随意，像是到了自己的主场一样。
“请跟我来!”
一名女服务员带着两人往里走，灯光越来越淡，张豪明显感觉阴气加重。
“请稍等!”服务员打开门。
两人进入包间，躺了下去。
张豪问：“哥，我怎么感觉这地方不正规啊！”
周熬邪笑，“这种地方就没正规的。”
“要不然我们不洗了，走吧!”
“来都来了，享受一下，就洗个脚，睡一晚，我们不整那些就是了!”
从周熬的语气中不难听出来，今晚上要走那是不可能了，只希望如他所讲，简单的洗个脚放松一下。
一会儿一个男青年推开了门。
“你好，两位，这是两位的技师!”
“好!”周熬应了一句，朝着男青年挥了挥手，示意下去吧，没你的事情了。
两名技师比较年轻，穿的不算暴露，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可张豪心里任然有些忐忑。
马克思爷爷教育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先生你好，很高兴为你服务!”两人很整齐的说。
接着坐了下来，开始给张豪洗脚。
手法还是不错的，娴熟，一定是经过专业培训过的。
“啊～”张豪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先生，力度过大了吗？”技师问。
张豪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
随后柔和了许多。
周熬见张豪面色蹦的紧，“轻松一点，没那么夸张!”
张豪试着如周熬所说，让心情轻松下来，但是技师时而抬起头对他一笑，神经又绷紧了。
那个笑不是平常的笑。
果然，洗完脚。
技师问道：“先生，请问需要其他服务吗？”
张豪一愣。
周熬转头看向他，意思是你说了算。
“什么……什么服务？”张豪口齿不清的问。
技师云淡风轻的描述了一番，虽然张豪早有心里准备，还是为之震惊。
一时没有发言。
“咋滴啦？兄弟，人家等着，你倒是说句话啊！”周熬急了。
张豪非常严肃的问：“你干这行家人知道？”
技师为了留住生意，顺着张豪的话说，描述的很惨淡。
“父母不在了，离婚了，还有一个孩子需要抚养，没有办法，我必须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