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军旅生涯使得乌尔梅斯和奥斯肯两人有着良好的自治性,虽然很想与小楼前正在烧烤的人拉近关系,以便在有事的时候可以有个帮手或者可以放心的将背部交给对方。
只是因为习俗的关系,想要融入进开放的美国人的群体中还是非常的艰难,这里也有着他的心理障碍的问题的存在,他是真正的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的人,楼下那些人除却寥寥几人外,大部分都是退役后进入保镖公司谋求一份工作而已,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只能够在庄园内巡逻而不是贴身保护乔丽等人的原因。
在乔治看来事情是有正反两面性的,乌尔梅斯和奥斯肯的独立性,他非常的欣赏,毕竟在美国保镖只是一个职业,薪水少的只是象征性的维护客户,薪水多的可以在关键的时刻为客户挡子弹。
但在乔治看来这些都是扯淡,只有自己亲自培养并且洗脑成功的人才会为自己挡子弹,至于那些所谓的高级保镖,拿钱为你挡子弹纯粹是虚的,谁知道在真正发生危险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将你挡在他们的面前,替他们挡子弹。
这样的事情在美国发生过多起,以至于很多美国有钱有势的人都乐于雇佣佣兵来守卫自己,而将保镖公司培养出来的人用在外围,当成炮灰来用。
乌尔梅斯和奥斯肯则不一样,传统的教育和强烈的使命感使得他们将自己当做了肉盾,在必要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乔治的面前,对他们乔治有着不一样的心理,在心中更多了一份亲近。
“老板,您怎么来了。”
穿着短裤短袖,征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的奥斯肯打开门看到乔治吃了一惊,虽然吃惊但动作却不慢赶紧让出门口,让乔治能够进入他们的房间。
房间内非常的简洁,两张床,书桌上放着一些军事杂志和报纸,床上盖的还是他们自华夏带来的行军被。
闻着房间内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遮掩住了香烟的味道,可以看出来两人还是非常在意现在居住的房间的。
在奥斯肯拖出来的木质椅子上面做好,看着在床上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标准军人样子的奥斯肯,乔治笑着挥了挥手。
“你现在不是军人了,我也不是你的首长,自我面前你尽可以随意一些,不需要这样正襟危坐。
你们与楼下那些人不一样,他们那些人中除却亚瑟外,都是外面招聘来的,是为了钞票,亚瑟是瓦特家族自己培养出来的,以前一直跟在史密斯的身边,只有你们才是我真正能放心的人。”
就在此时冲完澡的乌尔梅斯穿着一身军绿色仍然是原来军队中发的衣服走了出来,听到了乔治的话,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更多的是了然。
乔治的意思他明白,自从来道庄园后按照以往出任务时候的习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在花匠和佣人的口中套出了庄园内的情况,他知道乔治说的没有错,这可能也是乔治在他们一到身边时就提出建立防务公司的事情的原因。
其实只要仔细一想就能明白,他们是乔治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外公送到他身边的,以他对华夏的了解程度,对他与奥斯肯两人特别信任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然的话以他的性格可能不会轻易的相信他们。
“老板,我等会就会通过越洋电话与以前的战友联系,因为你提出的待遇非常的好,他们肯定会过来的。
卡鲁斯先生那里您也不需要太担心,我与他简单的聊过之后,这次的危险并不大,只是因为他去的地方有点麻烦而已,有我们跟在他身边,您完全可以放心,我们会将卡鲁斯先生安全的带回来的。”
乌尔梅斯一位乔治是来询问他寻找战友和打听卡鲁斯的事情,战友的事情他无所谓,只是卡鲁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