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抬手拍在脑门上,“哈哈,算了,不提这事!”
谁都知道金夕的身手和脾气,从他身边拉走雪顿,相当于向皇帝要龙袍。
大家开始探讨龙息术上册的去向,结果众说纷纭,毫无头绪。
吕留良清高无比,绝不会将一生心血付之一炬,永远藏于地下,而且其子吕赞也称父亲曾经著书龙息术,所以该册应在人间;吕留良在明灭之时刚刚十五岁,随后便跟随兄友抗清,直至兵败始终居无定所,而回返家乡后始终没有离开,可是无论家中、寺庙和坟墓都没有发现秘籍龙息术,究竟藏在哪里无人知晓。
“我要瞧一瞧下册。”胤禛说道,他只是从凌欢口中得知内情,但没有观读过原本。
阿柴跑至院里,通传王爷要赏看通脉说上册。
“不给!”金夕说道,“格格过目不忘,定将内容道给王爷听,还看什么?”
阿柴圆脸冒出乞求之光,“别,别这么不地道,我怎么交差?”
“关我甚事!”金夕道。
阿柴百般乞赖,“就瞧在雪顿的面子上。”
金夕将目光落在蹲坐的雪顿头上,想到旁边这位前世好友雪顿口口声声称呼着雪顿,不觉哑然失笑,忽然灵机一动,将龙息术上册取出,轻轻塞进雪狼犬嘴中,指向内厅令道:
“雪顿,去送给你的主子。”
雪顿翘臀起身,马上跑向房厅,跃进室内摇晃几下尾巴,将嘴巴停在凌欢身旁。
随即屋内一片笑声。
不久,雪顿又叼着书册重返金夕身边,将密册交给它的大主子。
“这么厉害?”
吕嫣兴致勃勃跟随雪顿而来,俨然是里面商讨无果。
金夕自豪答道:“雕虫小技而已,雪顿向来精通人性,若不是它三千里寻主,我也不会远赴宁古塔抢出阿柴,这一切都不会存在。”
“我呢?”吕嫣问。
金夕不知道她问的是与自己交识之事,还是行刺王爷之举,只答道:“你当然存在。”
吕嫣撇撇嘴,未再多言。
晚间,房内燃起烛光。
“王爷,我们该回府了,否则大福晋会担心的。”凌欢劝道。
胤禛微目瞧向凌欢,似是发觉出美妙,淡声道:“她是有些过度操劳,日日想着别人,从不顾念自己。不过,与本王在一起,你的大福晋还能担心?今日乃本王三十三岁生日,从未在皇宫或者官府外度过,今晚就留宿在这里,体味百姓怎么度寿。”
凌欢垂下头。
胤禛不顾手下脸色,抬手牵起凌欢,再次进入昔日的内厅,那间曾经卧病的小巢,在那里,她喜爱上舍命救护自己的郎中,不想竟然是府中的格格,自然是大喜特喜。
凌欢道:“王爷,小舍寒酸,你便先行卧寝,妾身在旁边伺候。”
“哈!”胤禛冷不丁探向凌欢,“你害怕?”
凌欢是第一次与胤禛无事独处,自然有些胆战心惊,嘴上却是不认,“哪里怕?王爷又不吃人。”
“不怕,你抖什么?”
“妾身是高兴的。”
胤禛一把将凌欢按在怀里,将嘴唇贴在凌欢的耳边,“那,本王就让你好好高兴高兴。”他体会到怀中柔女的神态,闻嗅到那份撩人的清香,迫不及待为凌欢宽衣,随后将她抱至昔日的病榻上。
“王爷……”
凌欢发出吟呼。
她,十九岁。
金夕正在与吕嫣交谈,忽然发现屋内三人接连涌出,池鄂与阿柴立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