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曾泉,还是现在的,似乎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尊重。
是的,他尊重霍漱清,敬他如父兄――尽管他是苏凡的哥哥,是霍漱清的大舅哥!
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和血缘无关,和辈分年纪无关。
曾泉是知道霍漱清时间很紧张的,为了不耽搁事儿,他提早到了霍漱清办公室,等着他忙完了回来,自己就坐在他的办公桌边上拿着霍漱清桌头的照片看着。
照片里,是苏凡和念卿!
曾泉苦笑了下,放下照片。
等霍漱清回来,曾泉已经等了一会儿了,霍漱清看了一眼茶几上摆着的茶杯,就让秘书出去了,自己给自己添了杯水。
“等很久了吗?”霍漱清喝着水,问曾泉道。
看起来他是很渴,喝水的速度很快,曾泉看得出来。
“刚来一会儿,随便看了看。”曾泉说着,走到沙发边坐下,环顾四周,笑了下,“这里好像还不错,我喜欢这窗外面的花儿。”
只是一句闲话而已。
“你找我什么事儿?”曾泉问。
“希悠要过来这边了?”霍漱清坐在曾泉对面,问。
曾泉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旋即却又笑了下,道:“这事儿谁都知道了吧?”
“你,是怎么想的?”霍漱清问。
“好事儿,正好发挥她的特长,也给她找了点事儿做做,总比一天到晚逛街玩儿的好。”曾泉道。
霍漱清看着曾泉,一言不发。
“怎么了?干嘛这么严肃?出什么事儿了?”曾泉哪里知道方希悠和苏凡聊过的事?哪里知道苏凡也同样和霍漱清说了?
“别拐弯抹角了,我们就直说吧!你想问什么?”曾泉道。
“你和希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霍漱清直接问道。
曾泉不语。
“抱歉,我不该和你说这件事,只是――”霍漱清道,顿了下,接着说,“你要是对她有什么意见,就最好和她说清楚,这样憋在心里――”
“我没意见,什么意见都没有――”曾泉却说,霍漱清听得出来,曾泉是在说气话,从他的语言和表情都能知道。
“这些话,其实也不该是我和你来说的,可是,好像现在除了我,也没人合适来说这些。”霍漱清打断了曾泉的话,认真地说。
曾泉的神色也不禁认真了起来,他不知道霍漱清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希悠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我感觉的出来,她对你是一心一意的。”霍漱清道,“她看你的眼神,和你说话的语气,都是因为很爱你。抱歉,我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婆婆妈妈,说这种话――”
曾泉笑了,道:“是啊,你今天很奇怪,这么八卦的。”
“爱是双方面的,曾泉。”霍漱清道。
曾泉愣住了。
“两个人结婚的原因有很多,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结婚,婚姻之中没有爱,这样的婚姻,只不过是死水一滩而已。如果两个人不爱对方,或者说,婚姻缺乏足够的爱来维系,两个人出了问题,也就没有意愿去沟通,不愿去处理问题。”霍漱清认真地说,顿了下,他看着端起茶杯喝茶的曾泉,接着说,“当初我和我前妻,也是这样的状态。我知道我们之间有问题,可是我也懒得去提。后来,我调去江宁,我让她一起去,可是她很多年都没有过去,每一次都是这样那样的理由。时间长了,我也就懒得说了。像我们这样夫妻分居两地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你也知道你身边很多同事都是一样的。”
曾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