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离开逸飞,后来我觉得是我做的不好,是我不对,现在,现在我真是后悔,我怎么,怎么就没有直接把她送走,把她送的远远儿的,让逸飞再也找不到她见不到她,要是当初,当初我狠心一点,哪有今天的事?都怪我,我现在真是,真是恨死自己了!”
覃春明这是第一次听到妻子说这件事,盯着妻子,看着妻子落泪的样子,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再怪迦因也没用!是你儿子忘不了她的,她又没有和你儿子――”
“怎么不怪她?你说,漱清那么对她,大半年啊,衣不解带在医院里守着她,她醒来就好好的和漱清过日子去,跑来掺和逸飞的事干什么?要不是她,逸飞能和敏慧解除婚约吗?我们现在就差发请柬了,搞成这样子,你让我,让我怎么,怎么――唉!”徐梦华道。
“现在迦因生死未卜,你说这些干什么?”覃春明道。
“我希望她死了,她就是个祸害!”徐梦华擦着泪,道。
“徐梦华!”覃春明不知多少年没有这样直接叫妻子的全名了,徐梦华泪止住了,看着丈夫。
“你怎么轻重不分?迦因死了就没事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她?”覃春明道,“你让漱清听见了怎么办?让儿子听见怎么办?你怎么就――”
徐梦华的泪不再流了,静静坐着。
覃春明生气了。
“你说这话,哪里像个长辈?自己儿子的错,不要推到别人的身上,诅咒别人,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徐梦华久久不语。
卧室里,陷入了一片难言的寂静。
这时,覃春明的电话响了,第二个秘书在门外接了,便赶紧敲门。
“覃书记,是曾部长电话。”秘书在门口说。
“进来吧!”覃春明说着,起身走到卧室的外间,秘书把手机给了他。
“元进,迦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和文茵都不要太担心,不会有事的。”覃春明道。
“嗯,谢谢你,春明。漱清已经在去榕城的路上了,迦因那边,先麻烦你照看一下,我明天和文文一起赶过去。”曾元进道。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让人过去了。”覃春明道。
两个人都有点说不出的尴尬,一个的儿子和另一个女儿,其实也算是什么都好的,可是现在,真是尴尬死了。
“逸飞的事,我也听说了,春明,这件事,真是很抱歉,迦因她,她也不是有意――”曾元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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