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地位越高,你就会失去他越多,他是嫁给国家的人,国家给他的责任越重,他身为丈夫能给你的就越少。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改变,也没有人可以帮你改变或者作出抉择,只有依靠你自己,而时间,并不多。”
苏凡望着覃逸秋。
“你有你能做到的事,你能做到的,是其他人很难做到的,而漱清,想要的就是你能做到的这些。”覃逸秋道。
“可是,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只会给别人添乱,给他添乱,给逸飞,给我哥,我家里人,给所有人――”苏凡说着,手颤抖着。
覃逸秋从她手里拿走她的碟子,道:“别这么想,别这么想,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吗?”
不是她的错吗?
苏凡苦笑了下,叹了口气。
“我们家的事,你知道了吗?”苏凡问。
覃逸秋点头,道:“我爸和我说了,他也说漱清要调离,你住院了,让我过来看看你,陪陪你。”
苏凡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说着,她顿了下,“我该怎么面对我哥,面对家里人,面对――”
“迦因,你能听我说句话吗?”覃逸秋打断她的话,苏凡望着覃逸秋。
“曾泉他喜欢你,不是你的错,他和你嫂子婚姻不幸福,也不是你造成的。”覃逸秋道。
苏凡不语。
“就像小飞,就像小飞他爱你,也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把这一切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你没有去破坏他们的生活,而他们喜欢你爱你,是他们的权利和自由,你被他们喜欢和爱,也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覃逸秋道。
“可是,我哥和我嫂子离婚,逸飞,逸飞――怎么能不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如果我死了,他们就不会――”苏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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