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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姨似乎更热衷。”曾泉道,“覃叔叔对逸秋的婚事都没怎么过问,对逸飞也没有——”
“你以为只是徐梦华在推动那件事吗?如果没有覃春明的同意,徐梦华再怎么坚持,也不会持续多久的。”曾元进道。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过。”曾泉道。
“覃春明就算再怎么不过问家里的事,可是关系到逸飞婚事这么重大的决定,他是不会没有意见的。”曾元进道。
真的会是那样吗?曾泉没有说话。
可是,他知道父亲说的没错,逸飞的结婚是大事,覃春明绝对不会一点意见都没有。可是因为逸飞对敏慧拒绝在前,要是他和妻子一并出来撮合,那实在是有点——而这件事让徐梦华来做,就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了,不管结果如何,总归是有个回旋的余地。也许,徐梦华对迦因的怨恨,也是同样的思路吧!
虽然从小就在这样尔虞我诈的环境里长大,可是曾泉的内心里并不是很喜欢这样。原以为他已经对这些事和这些行为司空见惯没有感觉了,可是现在再和父亲这样说起来,又是涉及到自己身边的人,心里那股不舒服就升了出来。
“那迦因呢?”曾泉道。
“迦因?”父亲看着他。
“徐阿姨那么针对阿姨,难道我们就这样视而不见吗?就让迦因背负莫须有的骂名吗?”曾泉问道。
曾元进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覃春明会解决的。我们不用管,他是不会再让这个情况继续下去的。”
“爸——”曾泉叫了声。
“什么?”曾元进道。
“有句话,我一直都想和您说。”曾泉道。
曾元进看着儿子。
曾泉望着父亲,顿了片刻,才说:“我觉得漱清比我更有能力作为首长的接班人,既然您要团结力量来争夺那个位置,那就应该选择漱清,支持漱清,而不是我,我——”
“你觉得这件事,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吗?”曾元进打断曾泉的话,道。
“我们要选择最优秀、最有能力去做那件事的人,集中力量去支持那个人,而我不是那个最优秀的人。”曾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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