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姐夫,其实,”曾雨顿了下,叹了口气,道,“姐夫,是上次的事,就那天晚上我说了哥哥和,”本来曾雨习惯了把苏凡叫“那个穷女人”的,可是,现在当着姐夫的面,不能那么说,便顿了片刻,马上改口说,“哥哥和迦因姐姐的那件事之后,爸爸妈妈对我一直很生气,哥哥也不理我,我,我想和大家好好相处,可是他们都不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姐夫,你说,我该怎么办?”
曾雨一脸认真,又无辜可怜状,真是没办法让人看穿她这是在说谎还是真的在这么想。
即便霍漱清可以洞穿别人的心思,可是,在曾雨面前——或许是他很希望曾雨可以意识到错误,向苏凡道歉,让苏凡心里可以舒服一点,少一些自责和难堪——他放松了警惕。
“只要你意识到你犯的错,跟他们认真道歉,他们是会原谅你的。”霍漱清道。
是的,曾雨未必意识到错误。
他这么一说,却得到了曾雨很意外的回答。
“姐夫,难道你也认为我错了吗?”曾雨道。
霍漱清愣住了,盯着曾雨。
这个曾雨,难道真的冥顽不化吗?都到这种程度了吗?
“既然你都问得出这种问题,那就不用在这里问我该怎么做了,小雨。”霍漱清道。
他是对曾雨心存一丝希冀,希望曾雨可以向苏凡道歉,毕竟她们是亲姐妹,苏凡是个善良的人,内心里对妹妹并非是那么想关系断的直接的,还是想要和好的,如果有机会的话。可现在曾雨这样的反问,让霍漱清不禁觉得自己太蠢了,居然还会以为曾雨真的认识到错误。
“姐夫,我知道你疼我姐姐,可是,姐夫,你扪心自问,难道你觉得我真的做错了吗?”曾雨忙说,表情极为认真,“我承认我让家里人都很难堪,可是,作为姐夫你,看着自己的大舅哥对自己的妻子有那种非分之想,而且那么多年,你可以容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