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着风素菲手臂上还有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叹息,“谁这么狠心,对姑娘下这么大的狠手……”
“啧啧,你这妻子太能忍,都这样了,一声不吭的,都不喊疼,我给多少人治疗过伤口,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淮安,她可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就不好好保护着,我看着都想怜香惜玉……”
“我说,到底是不是女人,这么能忍?”
“你这妻子,我真的佩服的不行……”
“淮安,这女人适合你啊,适合你……适合南容家族啊……”
……
那人仿佛是个话痨一样,不断的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跟南容淮安说话,也不知道是在跟风素菲说话。
风素菲咬着唇,自始至终都没吭声。
女人脆弱,那是因为有人疼有人呵护。
她身上背负着家国大业还有仇恨,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脆弱,更不能允许别人看她的笑话。
风素菲实在是听的有些耳朵都起茧子了。
关键这个医生都不停歇的说话。
风素菲都很佩服南容淮安,脾气忒好,都能面不改色的这么听着。
风素菲咳嗽了一声,忍不住开口道:“如果哼一哼能不疼的话,我肯定会出声。”
风素菲一句话将那个人所有的话给堵住了。
那个人就仿佛被噎住了,看了风素菲好半晌,然后看了看南容淮安道:“你们休息,我先走了。”
说着,那人提着医药箱从窗户离开了。
风素菲看着南容淮安,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南容淮安嘴角忍不住上扬,有些轻笑,“没说错什么,只是第一次有人能噎的他说不上话来,现在还疼吗?”
风素菲想了想道:“我感觉不是很疼了,刚刚擦的药很管用。”
“如果身体实在不舒服,国宴的话,我一个人去。”
“那不行,不能让司绝深怀疑,而且我要去。”
她等了这么长时间,为国宴也做了很多的准备,怎么可能不去。
看着风素菲如此固执,南容淮安也无法说什么,只能让她去。
“在国宴上,你跟着我,如果不舒服的话,跟我说。”
“嗯,我知道。”
“还有,在国宴上面对司绝深,要忍着仇恨,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大家关注着,而且还有记者媒体报道。”
风素菲不以为意,“南容淮安,我问你,你怕司绝深吗?”
南容淮安神色凝了凝,“何来怕一说?”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正面对上他?”
南容淮安目光深深,似有沉思,“你不懂,我不想打破h国的平衡,战争起,百姓们跟着受伤。”
风素菲撇嘴道:“有时候暗处的争斗比明面上的更残酷,而且h国总有一天会一统,战争总有一天要开始,你瞻前顾后反而会给别人可乘之机,而且还会让敌人的势力越来越强,我觉得时机已经到了,你该出手就要出手,何况司绝深现在受伤,机会就在眼前。”
风素菲觉得战争总是要开始的,如果这时候犹豫不决,不愿意战争,等以后各自势力都非常强的时候再发动战争,那会受伤的百姓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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