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他们都没回来,调查结果是意外。”
关一径傻在当场。
常笙画沉声道:“后来我就出国读书了,有五年的时间被限制不能回国,不能和当年任务相关的人员有任何接触。”
关一径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呆呆愣愣的,“所以你才试探我,有没有把你们帮我抹掉档案的事情说出去……”
常笙画注意着他的反应,轻描淡写道:“现在就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他们要查,随他们去,我只是觉得你最好别做对不起你爸的事情,不然我亲自开枪毙了你。”
这么血腥暴力的事情,也就只有她才会说得那么轻而易举了。
关一径定了定神,问:“那你这次回国,是想查当年的事情?”
常笙画皱了皱眉,“我回国是因为我家里把我叫回来了,但是回来之后我才发现不对劲,调进歼龙当教官不是我安排的,这次演习看到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同名。”
结果一查之下才发觉不对,常笙画就赶紧蹭了歼龙的顺风车,直到下了飞机,看到关一径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就是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故人!
关一径总算理解了,为什么常笙画要用这么迂回的方式来找他,“你怀疑有人在针对你?”
常笙画不置可否,“不好说,也可能是歼龙的问题,你没发现你的师装三连被当枪使了?”
关一径不解,“什么?”
常笙画无奈地叹气,“怎么就光长个子不长脑呢,你没发现最近歼龙都不活动了,师装三连是唯一和他们有接触的部队?”
关一径皱眉,“我不太打听外面的事情。”
常笙画心道果然,以前他们就觉得关一径这个人作风正派,和他爸一样,可惜太正派了,反而容易吃亏,他爸关韫庄的尸骨无存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关一径追问:“那我应该做点什么?”
常笙画啧了一声,“什么都别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关一径有点着急,“可是我想帮你们……”
常笙画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通了耳朵里的对讲设备,“这里是小花,完毕。”
耳麦里,宁韶明的声音阴森森地响起:“不准单独行动,所以你现在是在跟鬼搭档吗?!”
常笙画淡定地回答道:“马上归队,急什么?”
还准备迎接对方各种狡辩的宁韶明立刻就被噎住,只能恨恨地道:“回来再跟你算账!”
常笙画无所谓,按断通讯之后看向关一径,再次对他重复:“什么都别做,你没那个智商去搅和这趟浑水。”
关一径瞬间体会到了宁韶明的憋屈感,“花姐……”
常笙画示意他不用多说,“我也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被人要挟,至于当年的事……”
她的眉宇之间闪过一抹沉郁,“我也还没想好要不要往下查。”
关一径愕然,“不查的话,我爸和猫哥他们不就白死了么?!”
“那也得有命来查!”常笙画冷冷地道,“你忘了你爸想你好好过日子吗?你忘了那些跟你一样的人了么?你有胆子把命赔进去,我没胆子去你爸墓碑面前磕头认罪!”
关一径嗫嚅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专心搞演习吧,别老是输,丢了我们当年给你当老师的脸,”常笙画收起了那份冷意,语气重新变得和缓,“从长计议吧,急不来,就算是为了猫哥他们,我们俩也不能乱来。”
关一径迟疑着点头,压抑住骤闻故人逝去的悲伤,“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当兵吗?那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