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吗?”
余庆栗也颇是同情地点头表示应援他们老大。
他们都以为常笙画是在跟宁韶明玩呢,尽管他们女教官的娱乐项目有那么点凶残,倒霉的还都是他们老大,但是歼龙大队的成员们都看习惯了,并且把这个娱乐项目理解为女教官对他们老大爱得深沉,责之深恨之切什么的……
等宁韶明回过神来,常笙画已经老神在在地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玩手机游戏了,而他的两个兵完全没在意女魔头又敲打了他一遍的事情,饶是宁韶明自认心志坚定,这会儿也有了点无语凝噎的感觉。
他不就是稍微胡思乱想了那么一会儿么,女魔头至于这么狠么,直接就把他批得一无是处,他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厌世又有自杀倾向的愤青了。
严友不解地看着宁韶明,“宁老弟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什么,”宁韶明戚戚然地道,“就是被迫重塑了一下自己的价值观。”
不然女魔头分分钟警告他别太自恋……
枯燥地守候到了下午一点多,重症监护室里的仪器发出提醒声,医生和护士呼啦啦涌过来,冲进ICU里去给孟澎检查身体。
宁韶明和严友他们都挤到了玻璃窗上,看着里面的场景,心里像是吊钢丝似的在悬着。
医生检查了好一会儿,从一群人围着的间隙,宁韶明注意到孟澎的手指在挣扎着拽着床单,立刻小声道:“他醒了!”
“肢体动作不代表什么,”严友却不太乐观,“医生说也有可能是毒瘾发作引发的痉挛。”
宁韶明看了常笙画一眼。
常笙画抽抽嘴角,“别看我,专业的医生在里面,我顶多算是个赤脚的。”
宁韶明由衷地道:“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
常笙画冷笑。
宁韶明马上闭了嘴。
幸好的是这次ICU里面传来的是好消息,孟澎真的醒了。
其实只是短暂的清醒,但是鉴于孟澎病情的严重性和他的身份的特殊性,医生还是准许了两个人进去和他沟通。
宁韶明和严友飞快地商量了几句,最后决定让严友和常笙画一起进去。
一个是孟澎的上司,可以取信于他,一个是心理专家,即使孟澎不能开口,他们也要最大程度解读出他的肢体动作和眼神表达!
常笙画没有推辞,和严友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隔离服,然后进入了重症监护室,医生早就把注意事项说清楚了,此时和护士们都纷纷退了出来,把一个足够保密的空间留给他们。
严友和常笙画走到了孟澎的床边,对上了他微微掀开的眼。
他充满迷茫和痛苦的眼神让严友心里一跳。
医生说,高浓度毒品可能会摧毁他的大脑神经系统,导致记忆不清、语言障碍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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