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开Z国最顶尖的社交圈的唯一缺口,甘老板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的成就是不少,可要是不再努力一把,那就止步于此了,而且还有一群警察不依不挠地跟在他后面,要逮住他的小辫子,甘老板可不想风光了半辈子,结果到头来要锒铛入狱。
唔,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入狱,他做的事情够他枪毙个一百遍了。
可以说常笙画就是在甘老板面前画了一张诱人的香喷喷的大饼,让他生出登天的梦想和野心,当一个人的眼睛被利益所蒙蔽的时候,他就不会顾虑得那么周全了。
常笙画要甘老板在这样的巨大诱惑面前失控疯狂,那么她就能抓着他的软肋致命一击,然后顺着甘老板的心脏摸到他背后藏得最深的那条线,线上是无数纠葛的累累血债,是她的,也是宁韶明的。
“常小姐真是风趣幽默……”
“哪里哪里,您老客气了。”
参加画展的宾客们无论老少男女,被常笙画逗得低声轻笑,直到这家艺术画馆的馆长出来展示他的画技了,一群人这才分开,临走之前也是对常笙画赞誉有加。
甘老板等人走远了,才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常比我当年能耐多了。”
常笙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甘叔叔这话真是折煞我了。”
甘老板朝着人群聚拢的方向走过去,“馆长亲自作画的机会可不多,我们去瞧着吧。”
“行。”常笙画点头,跟上。
不过甘老板很快就被人群里的熟人请走了,常笙画刚应付了一拨人,做一次样子就够了,他懒得再去,就找了个安静点的角落,站在那里看那位馆长开始展示他的油画功底,一群人也不知道是收了好处还是给甘老板面子,都做出一副捧场的样子。
常笙画百无聊赖地靠着柱子,忽然有只手搭过来,猛地一拍她的肩膀。
“嘿!”宁韶明从柱子后头转出来。
常笙画一点儿都没有突然吓到的样子,不咸不淡地说:“无聊。”
宁韶明“啧”了一声,“你态度好一点会死啊?”
常笙画连接话的欲望都没有,只用眼皮子夹了他一下。
宁韶明的嘴角抽了抽,和她一起靠在高大的柱子旁边,朝着馆长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对方架势十足的样子,便撇嘴道:“附庸风雅!”
常笙画凉飕飕地道:“你想附庸,都附不上去吧。”
“嘁,”宁韶明不屑地道:“少爷我不稀罕。”
常笙画只送他两个字:“呵呵。”
“阴阳怪气的,”宁韶明白了她一眼,“谁给你气受了?”
常笙画想了想,“无聊。”
又是这两个字,不过表达的意思可不同,宁韶明觉得自己听懂了,颇为幸灾乐祸地道:“反正是你自己筹谋的,自己的计划,跪着也要干完。”
常笙画没继续搭这个茬,只是反问:“傅夫人呢?你把人给甩开了?”
她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宁韶明忙不跌道:“关我什么事,她自己被熟人叫走了。”
常笙画冷笑两声,“一个毒枭的情妇,能有什么熟人?不是上线就是下线,你就没想过跟过去看看?”
“……”宁韶明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摆脱傅夫人的勾搭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想到主动凑上去呢?
常笙画盯着宁韶明看了两秒钟,然后扯开嘴角,笑,嘲笑的笑。
宁韶明粗声粗气地道:“看什么看?”
常笙画张开嘴,吐出一个字:“傻”
“……”宁韶明再度被噎住,捏着拳头就特别想要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