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置疑的。
万木华故作平静地道:“也就那样吧,还行吧。”
常笙画也不觉得他这样的态度值得让人生气,只是笑意盈盈地道:“既然如此,万世伯也不介意给一点陪玩费吧?”
万木华瞬间就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宁韶明也有点懵逼,“……哈?”
常笙画一脸的理所当然,道:“我们宁中队的时间很宝贵的,而且刚才也教授了很多打枪的技巧给你,这些经验可以说是用价钱衡量不了的,我现在只是跟万世伯您要点辛苦费,这也不过分吧?”
这样还不叫过分吗?!万木华端着刚喝了一半的茶,这还是常笙画给他倒的,他就有一种一口血喷出去的冲动。
作为万家的幕后BOSS,帝都高层圈子里出了名的不好招惹的对象,万木华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阴沟里翻船,被人敲!竹!杠!了!
万木华简直怀疑这个常笙画是不是有人假扮的,还是说常家在军部真的势力滔天到这种地步,连常宫锦的女儿都能跑到他面前来,不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作为一个常年生活在各种明枪暗箭的圈子里的人,万木华无法遏制地阴谋论了。
可是常笙画的笑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破绽,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辈跑来跟他撒娇提要求似的——虽然常笙画的样子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是在撒娇——万木华一时半会儿还真的不知道怎么答复,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又无奈。
宁韶明倒是按照常笙画的吩咐,尽可能保持面瘫装哑巴,只是内心也忍不住吐槽女魔头又把他卖了——卖艺也是卖啊!!!
万木华看了看面无表情在吃东西的宁韶明,又看了看一副笑面虎模样的常笙画,片刻后,喟然长叹道:“你们就是吃定我了吧,好好的大尾巴狼装什么小白兔?说吧,常笙画,你要什么?”
常笙画还在装无辜,“万世伯你想多了,我就是帮宁中队要点辛苦费,毕竟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
万木华摆了摆手,示意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常笙画这才把早就压在糕点碟子边上的一张对折的纸推了过去,推到了他面前。
万木华狐疑地拿起来,摊开那张纸仔细一看,然后他的脸色就倏然一变,再度用那种尖锐有力的眼神审视着对面的常笙画。
常笙画依旧是稳坐如山的样子,“万世伯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的。”
万木华冷笑道:“万家和常家不熟,但是和宁家是死对头,你领着宁家的继承人来见我,还给了我这张纸,你要我相信你是没有恶意的?”
常笙画微微一笑,“信不信,万世伯自己心里有数,就没有必要拿气势和试探的话来压我们两个小辈了。”
万木华的脸色变了几下,最后归于平静,但是那种平静下面藏着寻常人难以承受的威压,“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算是看出来了,宁韶明就是个顺带的,真正和他谈话的人是常笙画。
也不是万木华一开始看不起常笙画,毕竟在世家里面的长幼顺序还是很重要的,常笙画本身就是常家的幺女,还是常宫锦的第三个上不得台面的老婆生的,基本上没有在帝都的社交圈子里出现过,可以说就是一个透明的角色。
而且常家的气数……呵呵。
就算万木华知道常笙画更有可能是在扮猪吃老虎,可是在对方来约他的时候,万木华还是第一时间考虑常笙画背后站着的是什么人。
宁韶明却不同,他的名声再怎么不好,也是宁家的长孙,宁景侯唯一的继承人,还在军队里混出不错的成绩,独立带领着一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