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宁韶明和传说中的脾气不太一样啊……
常笙画也没解释什么,只是很淡定地和齐襄谷叙起旧来了。
齐襄谷听闻常笙画下午要做研究项目的汇报,当即就道:“原来那几个项目真的是你牵头做的,我就听着觉得名字耳熟,但没想到真的是你。”
在m国的时候,虽然齐襄谷指导过当时还在读博的常笙画,但是也就是顺手的事情,他们之间也不算是特别熟,齐襄谷和她的博士导师威森是老朋友,顶多就是因为常笙画是z国同胞而多关注两分罢了。
如果这次常笙画没有主动来联系齐襄谷,估计齐襄谷都想不起她来。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打算回国。”齐襄谷想了想,道。
常笙画摇头,“计划不如变化。”
齐襄谷看得出来她不想多说,便没有再问,而是顺势换了话题,问了一些关于她的研究项目的事情。
常笙画挑了一些重点跟他说了说。
齐襄谷听罢之后,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威森的高徒。”
常笙画含蓄一笑,“齐老师过奖了。”
齐襄谷不知想到什么,摇头叹道:“虽然不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国内的心理学真的是……”
常笙画佯作不解,“我和好几位军部的同行交流过,他们还是很厉害的。”
“那是军部专门培养出来的,自然还是有能力的,可是国内的总体现状……啧,风气不好,”齐襄谷提起这个,就颇有几分肚子里憋着火气的意思,“只要看两本书有个证书就敢说自己会心理学,什么催眠啊暗示啊精神分析啊随便乱用,遇到患者不先检查问题,直接就来什么放松训练什么技术分析,简直胡闹!”
常笙画扬起眉头,“这……”
齐襄谷越说越气,“小常你在国外读心理学的课程,肯定知道这个专业的毕业率有多低,可是在国内,一张心理学从业证书竟然可以花钱买!”
宁韶明眨眨眼睛,觉得不怎么意外。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国内的各种证书水分还是很高的,偏偏没有证书吧,大家还不怎么承认一个人的才能。
常笙画也是了解过国内心理学的现状的,闻言便道:“国内的心理学班底不成熟,自然就会有各种问题出现,这也急不来的,国外也是从混乱到有序这么发展起来的。”
齐襄谷顺了顺气,无奈叹道:“国内对心理学不是妖魔化就是神化了,要想发展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
常笙画笑了,“有齐老师这样的先驱带领着大家,大家都会努力的,您就放心吧。”
齐襄谷被常笙画的话弄得也翘起了嘴角,“你啊,尽会挑好听的话来说。”
宁韶明不插话,只是围观着他们的对话,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齐副主任就是个纯粹的学术分子,估计不怎么负责研究中心的管理工作,只是顶着副处长的名号来管那些研究项目的开展和成果,也不知道女魔头找他来做什么。
说到国内的心理学现状,常笙画便提出国内心理学对入行者的门槛太低了,具体的实践工作经验十分缺乏,各种心理个案案例居然是可以通过资料来仿写的,而不是自己通过对心理患者的跟进治疗来记录的。
毕竟在m国,每个心理咨询师的从业条件至少是博士学位,光是在读书期间的临床实习就要超过1500个小时。
齐襄谷听得老脸一红,“国内的条件不足……”
常笙画若有所思,“如果安排他们去合适的地方实习呢?”
齐襄谷摇了摇头,“国内正规的心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