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结果宁韶明跑到常笙画之前住的宿舍里去了。
他最近都忙,没有空把东西运到镇上的新房子里,所以常笙画的东西都还在整个屋子里。
宁韶明在书架上翻了一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的,很快就翻出一本很厚的书,书页朝下抖了抖,抖出了一张便签纸。
辰津伸手一捞,然后就看到便签纸上面写着几个数字,他第一反应就是:“经纬度?好像是我们附近……”
“你定个位,”宁韶明风风火火就往外跑了,“我去开车,我们上山一趟。”
辰津糊里糊涂地带上东西跟着宁韶明上了车,直到车子开到驻地旁边的那片山脉了,他也没搞懂宁韶明从常笙画的一通电话里听出了什么东西。
宁韶明顺着定位一路把车开到山林深处,约莫开了一个多钟头,再往里就只能步行了,宁韶明和辰津下了车钻进林子里,又徒步走了十来分钟,这才停了下来。
辰津看了看脚下的地面,又看了看背着工兵铲的宁韶明,“你要挖坑?”
“嗯。”宁韶明下了几铲子,又蹲在地上对着泥土扒拉了好一会儿,把范围缩小,这才开始开挖。
挖了不到一米深,一个金属箱子就被挖出来了,辰津看了一眼,发现还是个密码箱,简直不知道作何脸色。
东西藏在这里,军犬大哥估计都找不过来,辰津都不知道这东西是很重要还是不重要所以丢在这里的了。
宁韶明倒是知道这里头的东西是常笙画没打算再拿回来的,因为这是当年关韫庄泄密案中流失在外的老资料,一直存放在甘老板的保险柜里,不管是销毁了还是拿回给You-Kno-ho都很奇怪,常笙画就埋起来,当做手头上没这玩意儿了。
那么,常笙画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提醒他把这些老资料拿出来呢?
宁韶明也不知道密码箱用的是什么密码,便随意地输了莎士比亚的生日,这是他刚才突发奇想查了一下资料才开车过来的,没想到对应上了,密码箱立刻就开了。
辰津都几乎无言以对了,“我真不想知道你们俩平时私下都在聊什么,连情诗都是有备无患吗?”
宁韶明也有点懵,弱弱地道:“她估计也是无心的,刚好发现用得上,才会在电话里这么提醒我。”
也不是他们聊的话题太高端,而是他们太了解对方的习惯,如果常笙画没给宁韶明写过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那么她也会用别的办法来作为提示。
而常笙画喜欢的讨厌的东西很少,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没有偏好的,对于那一小部分,宁韶明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所以才会从十四行诗联想到莎士比亚联想到《李尔王》再想到莎士比亚的生日……
辰津也是服气了。
宁韶明探头往密码箱里头看了看,里头的确放着那些从甘老板那边拿回来的旧资料,厚厚的一沓,被塑料密封袋封得很严密。
辰津很识趣地不再追问,宁韶明也没跟辰津说这是什么,拿出密封袋仔细看了看,然后就注意到塑封和档案袋之间还夹着一个小档案袋,应该是另外放进去的。
宁韶明想了想,还是就地拆开了塑封袋,把那个怎么看都很多余的小档案袋抽了出来,拆开看了看。
几分钟后,宁韶明脸色沉沉地放下了档案袋。
有意无意背过身去的辰津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侧过头,“中队?”
宁韶明揉了揉突然抽痛的眉心,“前年……我从境外带回来的东西是交到上头去了吧?你们谁偷偷备份了?!”
“什么?”辰津一时之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