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胎邪药是这边所盗采,陈海还没处说理去。
不过,姜赫、恒温都是七族年轻一代最为核心的嫡支子弟,又是万仙山的真传,要是他们能有一人过来见证后续事情的发展,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而不管吴氏有没有牵扯进此事,只要将岳博牵扯此事的证据拿住,姜族利用好,对吴氏就是一次惨重的打击。
陈海他们还说不定能借这事,重归万仙山。
除了沙天河秘密去北陵塞见姜赫、桓温外,陈海还额外派了暗哨,潜入有边军驻扎的城池盯着,以便曲岩谷这边能提前知道岳博借调兵马的规模早做准备。
而在曲岩谷这边,陈海则是刻意讨好岳博。
只要岳博带着人从海底露出来,陈海就会派船送去灵酒佳肴,似乎真想巴结岳博,好在吴澄思及吴族那里个出身。
岳博死活不进黑风寨,但每天都会派人将从海底采割的紫菱草,送到黑风寨做阴藏处理,陈海也是故作不知,任岳博派入寨的人到处乱看。
到第六天,陈海亲自坐船,出海去“犒劳”岳博,站在甲板上,邀请岳博众人登船休息,笑着说:“岳兄这次下海,收获如何?哈哈,看我这嘴,以岳兄的本事,那自然是满载而归了。”
陈海脚下这艘船,只是普通海船,陈海这次也只带着百余扈卫出海,岳博不担心在这波涛汹涌的海上陈海能做什么手脚,也是大方的带着人登船,说道:
“玉山兄久在扶桑海域,怕是不知道这下海湾的地势。从望海城到这下海湾近两万里,只有这么一出深水处可容得大船近岸,若是崇越两国或者扶桑海域有些私货往来,大都是挑选在这里交接。你这一安营扎寨,可是堵了很多人的财路了。”
陈海愕然了一下,一拍桌子道:“他娘的,我说这段时间总是能看到有商队往这边来,但是离得远远的就掉头走了。我还想占一处好地方,要是有私船过来交易,我能从中抽水,没想到将这些龟儿子都吓走了。”
岳博笑道:“玉山兄,你们不要说将普通商船吓走了,消息也应该早传到望海城,你就不怕望海城的水师过来征讨你们?”
陈海满不在乎的冷笑道:“这方圆五六千里,连个毛都没有半根,我们在这里借一小片地方落脚,他们吃饱了撑着,跑过来征讨我们?再说崇国为了这小小一地,真能派多少兵马穿越茫茫大漠来剿我们?难不成我们的战船、法阵、灵剑法宝都是吃素的?”
岳博端起灵茶抿了一口,淡淡地道:“这崇国西北柱国将军府在望海城的水师战力,怕也不是玉山兄可以轻易硬碰的,否则的话,这里早就满地都是玉山兄这样的英雄豪杰在此啸聚了。不过,此事未尝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姑丈乃是万仙山的太上长老,西柱国将军府长史,我只需要稍稍帮忙活动一二,给玉山兄谋一个正经出身,不是更好?”
陈海哈哈大笑道:“岳兄,我最怕的就是和你们这些宗阀子弟打交道,要不然也不会图逍遥快活出海做海盗了。倘若岳兄真有心,要是能帮忙引荐几位将军,能暗中卖一些我们所急缺的兵甲、战械以及防御法阵,那就感激不尽了……”
岳博倒不怕陈海有所求,这时候见他竟然想利用自己的身份,走私一批兵甲玄兵过来,他心里却也是一笑,没想到这些海盗却是注重积累实力。
当然,陈海提这个要求,岳博也不意外,毕竟他几天派进黑风寨的眼线,都确认眼前这伙马贼手里除了三座防御级法阵装到三艘龙雀级战船外,寨子里仅有一座封禁级大阵还是严重受损的,压根就不能发挥出什么威力,暗感借调两万私兵过来,足以顺顺利利的将这座破寨了夷为平地了。
见陈海开口提出要求,岳博稍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