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她果然是不记得那件事了,看来记得的只有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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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小姐要洗澡了,秋天冬天这边忙着准备水,准备她换洗的衣裳。
隔壁,顾昔年正坐在榻是侧卧在那里瞧着手中的一本兵书,敞开的门迎着阳光,也给这房间增加了些许的暧意。
“哟,书都拿翻了。”崔宇的声音显得有些欢快,一脚跨了进来冲他喊。
狭长的双眸在书上定了定神,他的确是有些走神了。
顾昔年抬眸瞧了进来的崔宇一眼,坐起了身说:“你忙完了?”闲得你,居然来打趣他。
“忙完了,特来和你汇报汇报,小西的状态很好,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那件事情她也完全不记得了。”说罢最后这一句话,他故意朝对方挤眉弄眼了一下,意思就是说:那件事,你懂的。
顾昔年一副没看懂他眼神的样子,扫了他一眼。
毕竟已经三天过去了,就算当时身体不适,现在的小西也不会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她心情万分舒爽的沐浴了一番,还特意挑选了顾昔年最喜欢的白色衣裳穿上了,之后心情愉快的去见顾昔年。
刚才冬天秋天说了,镇北王哪也没去,就在他房间待着。
这样,尚西直接过去了。
门大敞开着,好像刻意为了欢迎她出现一样。
当然,她才不会这么自以为是的自恋。
她迈着小碎步快步走了进去,远远的停在大堂中央,就见顾昔年正和崔宇下棋来着,她便对榻上的人先躹了一礼,说:“给……王叔请安了。”嗯,王叔,是他让她这么叫的,她应该没叫错。
“噗……”崔宇很难控制不去笑。
王叔?亏这丫头叫得出来。
顾昔年执着白子的右手似乎停了那么一下,之后落下白了,瞧也没瞧她一眼,回了句:“嗯,醒了。”
崔宇瞧着眼前的这位,他不能不佩服这位镇北王的定力以及脸皮,他居然可以装得若无其事,坦然的接受了王叔这个身份了。
“小西,这里的茶凉了,来给倒换杯茶,我渴了。”崔宇故意冲那边喊,小西听了这话立刻走了过来。
做这件事情她还是比较熟练的,很快就换了热茶过来,见顾昔年的杯里也只剩了半盏的茶,便先给他上满上了茶,琢磨着说:“我总感觉好像少了一件事情,就是我昏过去之前,我房间里好像是来过一个坏人,那个人你们抓到没有?”
这事啊!崔宇不说,只是瞧了瞧顾昔年。
顾昔年这才抬眸瞧了她一眼,说:“被我杀了。”
“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居然想占我便宜,简直气死我了。”虽然当时被药了,可她的在未昏倒之前神志还是清楚的。
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当真是动听之极。
顾昔年拿眼瞧了她,她的神态娇憨、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容貌绝佳,身形苗条,墨发长披于背,用一根白色的丝带随意的挽住,一袭白衣,阳光一映更是粲然生光,不可逼视。
顾昔年便答她:“他也死得很难看,脖子被拧断了,整个脑袋转到了背后,眼珠子都翻出来了。”
“……好可怕。”尚西糥糥的道一句,光听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好吧,尚西也只好不再说这件事情,毕竟太血腥了,崔宇这时端着她的茶站了起来说:“我还有事要忙,小西,陪你王叔下了这盘棋。”说罢这话,崔宇是笑着走了。
他娘的,他想捧腹大笑好吗?
王叔?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