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我们再测量下脚下,看看还是那样的坡度吗?如果没有了,那就是说真正的通道在我们头顶上和脚下,而不是来自身旁。”
“嗯,是个思路,脚下的好办,关键是我们怎么去发现头顶上的通道,就是知道了,又怎么去破解?”
“这里高低落差也就2.5米那样,如果真的是跟有人撤走梯子一样,那么肯定会有缝隙,我们别敲了,看头顶上和脚下两边山体上有缝隙不,有的话我想就是我们的方向了。”
“你是指我们进入到跷跷板上了?”
“能这样悄无声息地进行通道切换,不应该是常规的重力机关来控制的,可能是采用了我们未知的方式。”
“那怎么来验证你的判断呢?”
“你再量下坡度就是,如果是相反的角度,那就是说我的分析是成立的,如果不是,那就重新再找思路。”
“嗯。”
通过张工的测量,这里并没有出现坡度,这里是平的,显然,陈教授的判断被否了。
司徒方见陈教授他们都没了思路,于是走到他跟前犹豫地说道:“教授,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对,我觉得我们离开这里的方式应该还是要通过看缝隙才能解决,虽然我没进过古墓,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设计机关的,但是我觉得你们把简单的事弄复杂了,你前面说了,看缝隙,我觉得这是个思路和方向,悄无声息地实现了机关切换,我觉得这就跟吊桥一样,可能分三个层面,而我们下来时那个桥面是放下的,等我们过来桥后,那个桥就给收起来了,所以我们就一直在里面来回地撞。”
陈教授一听司徒方的说法,兴奋地说道:“司徒,你继续。”
“能我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那说明这工程很大,首先长度就必须是很长的,不然会出现明显的上坡和下坡的感觉,既然长度够长,那么就不可能没有缝隙的产生,只要发现了缝隙的尽头,我想那就是吊桥的终点。”
“好!你这设想我觉得可能性最大!老张,你觉得呢?”
老张想了想后点头说道:“我同意这设想,但是问题是就算是找到了所谓的吊桥终点,那么我们怎么把它放下来呢?”
“如果说我们下来是不经意间触发了机关造成的,那么下面肯定会有对应的机关开启方式,除非是人为的,有人故意把我们给关进来的,那样的话,我们可能真的就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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