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知汝初食禁果,难免把持不住,但,为君子者,得坐怀不乱,千万要节制,节制!”
噗~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曹冲一脸郁闷,我TM的就没碰过冬儿,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只能一脸恨恨的瞪周不疑一眼。
什么是损友,周不疑给大家上了一堂精彩的课。
以徐庶的名气,要是他跟他那些朋友吐槽曹冲今日之事,那我曹冲以后还怎么见人?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仓舒将今日讲义整理一二,为师明日要亲自检查。”
“是!”曹冲回答得有气无力,暗地里却一直给周不疑比手势,这个手势简单明了,就是在第三条腿上来一刀……
出了重远堂,曹冲与周不疑并肩而行。
“文直此番可是害苦了我啊!”
“哦!莫非仓舒,是在怪我?”
曹冲心中腹诽,这家伙……脸皮还真厚,看着那一脸嘚瑟的样子,曹冲恨不得把青丝鞋脱下的,狠狠印在他脸上。
“不怪你难道要怪我?”
“得得得,此事乃我之过,可好?”
曹冲自顾自走着,明显不想搭理周不疑。
“嗯,对了,仓舒,我可是从徐夫子那里知晓了你可是写了一篇大作,不妨给吾观赏一二。”
曹冲翻翻白眼,只好重新回到重远堂,拿出两个竹简,正是曹冲亲书的《阿房宫赋》。
“还请文直斧正!”
既然把杜牧的文章抄写过来,曹冲自然也不会让它蒙尘,名声啊!在古代,只要有名声,就不怕被饿死!名声的作用,可安民心,甚至像刘大耳一般,可得三分天下。
周不疑本来还轻佻的拿起竹简,事实上,他并不觉得曹冲能写出什么惊世大作出来。
要说世上谁最了解曹冲,周不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作为差点穿一条裤子的哥们,周不疑知晓曹冲肚子里的墨水有多少。
可看第一眼,周不疑瞳孔一缩,拿竹简的手也正式起来。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
短短的开头,仿佛有千钧之力,直击人心!
许久!
周不疑心神才从竹简中回过神来。
“此等文章,可是徐庶先生所书!”如果这真是徐庶所写,那先生之名,绝对称得上!
曹冲摇摇头,拱手而拜,礼仪无可挑剔,但嘴上的轻佻却是掩盖不去。
“咳咳,文直,实不相瞒,此《阿房宫赋》,乃愚之劣作!”
“不可能!”周不疑一脸我不信的表情。
曹冲也不在意,既然自己在徐庶眼皮子底下写出来他都不信,况乎周不疑?
“信则信,不信吾亦不怪,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呼~
周不疑紧握竹简,闭眼重重吐了一口气,片刻,周不疑睁开双眼,其目如炬,若有神光!
“公子,请受文直一拜!”周不疑话毕,居然对曹冲行主仆大礼,跪在曹冲身前,双手向前,头顶手掌。
“文直,这又是为何?”话说,就算《阿房宫赋》写得再好,也不用纳头就拜吧?曹冲心里明白,《阿房宫赋》再经典,也只是一篇文学作品,如果一篇文学作品就能让人俯首称臣,那曹植早就把曹丕甩了几十条大街!
但事实并非如此!
“公子能写出如此为民请命之作,乃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恳请公子试争世子大位。”
原来又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