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房里去了?”
薛敏眼神闪烁,支支唔唔。
薛东源更加生气,“我早就警告过你,少弄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你刚才使的针是不是淬了毒?小小年纪便心思歹毒,当心终有一日,反被旁门左道所累!”
薛东源的话很快就应验了,他原以为薛敏是误中了哑药,便给她调配了解药让她服下,然而过了好些天,却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薛敏怀疑薛东源是故意不治好她,跑到至华园找父亲薛东海大哭了一顿,薛东海一听,一边安慰薛敏不要多想,一边使人将薛东源请了过去。
他开门见山的问薛东源:“那个薛阳真的是大嫂和别人生的?”打从他掉入油锅开始,他对卢阳和绘娘那是一点点善意都没了。
饶是亲兄弟问这样的问题,薛东源也不悦的黑了脸,“注意你的措词——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你愿意把谁放在心坎上,是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管过?”薛东海心里还是有些憷他的,并不敢把话说得太生硬,“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薛阳的哑疾是不是你弄的,如今敏儿和她一样失声了,你就没有办法治好敏儿吗?”
薛东源皱眉道:“我已经将解药给敏儿服下了,可敏儿还是说不了话。我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等我查一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好对症下药。”
薛东源这是承认,是他将卢阳毒哑的了。薛东海又一次见识了这个嫡亲大哥的狠毒,知道他有这份心,便不再多言,唯恐惹怒了他,不肯救治自己的长女。
同一时间,薛府内书房突然有一个小厮闪身而出,在他身后追出来杀气腾腾的十来个护院。
那小厮脚底生风,身形如灵猴一般轻盈,不一时便将身后穷追不舍的护院们给甩在了身后。
薛府进了贼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薛东源的耳朵里,薛东源又急又怒,命人将整个薛府都翻了个底朝天,又将所有的可疑之人细细的查了一遍,什么有用的也没查出来。
但他在内书房的一个暗格里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他从卢阳身上拿走的那个圣血玉瓶子不见了!
难道是卢阳又回来了?还是常青又混进了府里?
薛东源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他这里草木皆兵,位于外院的某处阴影中,却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冷笑声。
小厮‘常平’看着到手的玉瓶,面无表情道:“这贪生怕死的薛东源,把薛府守得好似铁桶一般,竟然让我找不到一点机会。幸亏你查出了玉瓶的下落,不然我一个外院的小厮,想要拿回这传世宝瓶,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看了看身侧不远处站着的一个做护院打扮的无须大汉。
大汉躬身说道:“只可惜属下在薛府待了这么久,还是没能将薛衡除去,实在愧对阁主。”
“无妨,他蹦跶不了几天了。你且不急着杀他,得到他的信任要紧。”
小厮‘常平’赫然是慕连逸假扮的。
这大汉原是慕连逸首次来到薛府之后,秘密联系上又打入薛府的死士,当日慕连逸被薛东源关在地牢里,因事情太过突然机密,他又不是核心人员,只是个外院的护院而已,因此他并不知情。
之前给绘娘扔了个纸团的人就是他。
他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将纸团扔给绘娘,原本是要让绘娘和薛东源反目,借绘娘的手除去薛东源,奈何薛东源舌灿莲花,不过是三言两语的便将她又哄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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