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去京城一趟,你便与我同去,我再教你几招厉害的功夫,不愁报不了仇。”
薛敏感激涕零,对白衣女子十分信服,果真随她一道回了京城。
还未至京师,薛敏便将自己的过往悉数说出,白衣女子听完之后,十分惊讶。
“你说你大伯母有一个和别人生的女儿,名为卢阳?”
薛敏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瞒着,“我听害死我弟弟的人说起过,那个野种的爹姓卢,好象是叫什么卢嵇的,她也不是我薛家的人,自然该叫卢阳才对。”
“那可真是太巧了。”白衣女子一脸惊讶,眼中带着两分不可置信,两分意味深长。
薛敏问道:“怎么,白姐姐也认识她?”
“卢阳的大名,京中谁人不知?”白衣女子目露冷嘲,“当今天子封了卢家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整日与她同进同出,便是一个市井小儿,也知道卢阳将来是要常伴君侧的,说不定还有当皇后的命呢。”
薛敏瞠目结舌,“怎么可能?”
“她一个又哑又瘸,不,那个野种现在能说话了,可她到底也是个腿脚不便的瘸子,一国之君怎么可能看上她?”
“这不可能!”薛敏不信。
卢阳这个妖女,就该没人要才是,堂堂一国之君,难道是眼瞎了吗?
这简直比让她的父母活过来还要假好不好。
白衣女子也不和她争辩,带她入了京。
她一边教薛敏功夫,一边引她听了市井间的趣闻,等到时机成熟,又和薛敏到武灵侯府外徘徊了几天,果真在今日看见卢阳出现在侯府外。
与她同时下了马车的,还有一位俊美得如天人一般的少年郎。
传闻定乾帝有一幅好颜色,相貌英俊,无人能及,还有传闻说他容色太好,所以连倾世佳人他也瞧不上眼,登基以来又从不曾宠幸过谁,一个子嗣也没有,八成有龙阳之好。
如此人物,那个野种是如何与之攀上关系的?
难道真如白姐姐所说,卢阳早就认识定乾帝?自己的弟弟身死,也是定乾帝所为?
薛敏丝毫没有被慕连起的相貌吸引,反而恨之入骨,若非白衣女子拉着她,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找他报仇。
也是她的恨意太强,卢阳在踏进武灵侯府之时,似有所感,往两人的藏身之处看了过去。
白衣女子戴着一顶垂长至腰的黑色蓠,她一看见卢阳望来的动作,立时便低下头去,暗暗推了薛敏一把,随即转身离去,远离了薛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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