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要一块牌位做什么……?”任天白一脸不解道:“再说你们都不知道那牌位上写的是谁,我又从那里去知道此事?”
“那可未必!”唐散之冷冷扫了一眼任天白道:“如今江湖上风声四处,多有说任总捕得了半幅藏宝图,这几日更是有人说任总捕之死,乃是为了半部武林绝学,或许易刀神所藏的那块牌位,就是线索所在,只不过易刀神足不出川,不知此物用途罢了!”
“说到底,你们还是疑心我父亲是为了什么宝藏,绝学,这才被人所杀么!”任天白这一下突然回过神来,一指远处还未退去的路藏锋等人道:“还说你们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你们难道不是为此事来的?”
易棣脸色一沉,微有几分不悦瞪了唐散之一眼,唐散之脸上微微一窘,知道自己一个不小心,有些说漏嘴。不过唐门前辈多是如此猜疑,在他随着易家兄妹出川之际,也一直叮嘱,除了查清易百里身死之疑,最要紧的就是查明那牌位之中到底有何玄机,为何此物一离开易家,易百里便遭逢杀身之祸?
“任公子,唐大哥也是信口猜测……”易昔看着任天白,带着几分歉意道:“至于那牌位之中是否跟江湖所传的藏宝图或是武林绝学相关,我们兄妹都不放在心上,只是想知道那牌位上究竟写的何人,知道这个名字,或许就能追查出是谁害了我爹!”
“那你们不用问了!”不在和尚眼里闪过疑色,开口一笑道:“任哥儿要是知道这个名字,也不用巴巴的跑去南京北京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了,他如今身上还带着官司,咱们还是不要扰他了,你们既然要请和尚饱醉一顿,这才是眼前正经事,快走快走,和尚有些等不及了!”
“大和尚,咱们不带着任公子一起么?”易昔向着远处那些还未退去的江湖众人看了一眼,心里多少有些替任天白担忧,瞧着不在和尚道:“万一路藏锋他们再来为难任公子,他如何能够脱身?总是我们要请大和尚一醉,就连任公子一起请了,岂不是好?”
“你替他操心?”不在和尚一抹嘴巴,似乎有些惊讶道:“不是和尚吓唬你们,如今瞅上任哥儿的,都是些来头极大的,你们还是离他远些好,就是和尚,也离他远远的,这才能保个平安,我刚才救了吴家兄弟一命,你们当我是在说笑么?他们真要是带着任哥儿过了风陵渡,那里还有回去的命?听和尚一句话,咱们自己喝酒吃肉是正经,要是姓路的他们不怕死,就让他们去为难任哥儿好了!”
“昔妹,就依大和尚所说吧!”易棣心里不免起了几分疑惑,料来这和尚必是不打诳语,看来如今江湖上对任天白打主意的人不少,其中还不知有什么厉害人物?只刚才和尚跟吴家兄弟所说的“没把儿”三个字,似乎就有些暗指东厂的意思,要真是如此,自己还当真有些招惹不起,况且任天白也不知道任求之拿走的牌位上到底写了什么,一路同行,万一有些高低,又是一场祸事!便给易昔使了一个眼色道:“咱们先谢了大和尚救命之恩,以后之事,慢慢再查!”
易昔却是有些担忧之意看了任天白一眼,自己这条命虽是不在和尚救下的,可要没任天白之前以命相抵,恐怕天公地道兄弟早就将自己身上衣衫扯尽了,那时候就算是被人救了,自己也再没脸见人,如今自己几人一走,远处那些人必定不会放过任天白,多少心里有些不忍!
“妹子走罢!”易棣也看出易昔有些不忍之意,过来拉了她一把,轻声道:“大和尚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他都不敢招惹此事,想必早已另行有人跟上任公子了!咱们先去华州城再说!”
“大和尚,你今天不滚汤圆了么?”任天白忽然叫了一声,让几人都是一怔,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思?
不在和尚一脸惫懒,知道任天白到底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