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赶忙递给柴影若,面色阴沉道:“这位大和尚说的不错……师父他老人家,的确是这么吩咐的……这字迹我认得,旁人伪造不来……”
柴影若这才强忍着恶心,接过那信纸,伸手捏着边角还未浸油的地方,仔细将书信看了一遍,果然是柴正所写,命她一切谨遵和尚之言,护送任天白前往华州,不得有违,另命顾层云即刻赶回京师,另有要事!
“可我如今身受重伤,怎么能护着任公子去华州么!”柴影若又细读一遍,心里仍是有些不肯道:“我爹也不知道我受伤之事,不然也不会写这封信出来!”
“哼……”不在和尚啃着一只鸡爪,冷笑一声道:“你爹若是知道你受了伤,只怕就不是写信,要亲自跟和尚走一趟了,只不过和尚未必肯见他,还是别去自找霉头的好!”
任天白一脸愣怔,看看不在和尚,又看看柴顾两人,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起,只是觉得这个事情,怎么透着一丝诡异在其中,自己只是有些猜测不透!
“影若妹子……”顾层云沉思片刻,拾起地上令牌道:“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如此吩咐了,我看你还是照尊才是,苦竹禅师乃是高僧大德,连他都极为信任这位大和尚,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等我回京,将此事禀告师父,再来华州寻你!”
“你要是能寻得见,和尚这光头拿下来给你当猪头肉切着吃!”不在和尚冷眼瞧了瞧顾层云道:“你还是回去好生呆在京师的好,到时候武林中寻不见任哥儿,但凡跟他有些瓜葛之人,只怕都有些心烦之事!走走走,咱们还得赶路!”
“我不去!”柴影若虽是看了书信,可心里仍是不愿,不在和尚将嘴里最后一根骨头一扔,不管不顾,踢了任天白一脚道:“还愣着作甚?赶紧上路!”说话间一只油手抓在柴影若粉嫩的手腕之上,拉着就往外走,柴影若本想抗拒,奈何这和尚内力一透,自己本就受了内伤,那里还有气力,只得任由这和尚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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