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如今果真看破红尘,过往之事,当真半点不挂于心了!只是听闻禅师久在海外,此次突然返回中原,可有示下之处?”
“你怎么还是这么迂腐?”火烧禅师瞪了一眼柴正道:“我如今是僧,还给谁示下?不过这次回来,也是在海外听见些风声,似乎跟任哥儿父亲身死之事有些牵连,不管怎么说,你跟他父亲都跟随过我一场,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再说也许久没有回来了,总是如今天下已定,我也就回来瞧瞧!”
任天白越听越是惊讶,自己父亲竟然跟随过火烧禅师!那岂不是自己父亲当年曾是大内出身?可为何自己从未听任求之提过此事?再说柴正跟自己父亲,又是如何瞒天过海,还当上南北总捕?
“你发什么呆!”火烧禅师一瞧任天白道:“跪下!你今日险些酿下大错,可知道么?”
“弟……弟子不知!”任天白赶紧跪倒,脸上神情惶惑道:“弟子……也是今日才知道……知道禅师身份,不……不知错从何来?”
“嗐!”火烧禅师转头瞪了一眼不在和尚道:“这就是你教下的徒弟?你且起来,我要说的不是此事,你今日跟影若切磋,险些伤了她,可知是为何么?”
“为……为何?”任天白不意火烧禅师说的竟是武学上的事情,登时有些愣住,有些磕磕绊绊道:“许是弟子太过不小心,往后再不敢了!”
“所谓念由心生,劲随念动!”火烧禅师摇了摇头道:“你运劲之际,不能守元归一,澄澈心神,以至神思不定,不能使劲力收发于心,因此力发而不可收,今天若不是别人拦你一拦,难道不就此把影若打伤了么?你起来,只管运劲,打我一掌!”
“师叔祖让你打,你就只管打,看我作什么?”不在和尚见任天白眼珠转动,不住睃着自己,知道他有些不敢,脸上一笑道:“这也是师叔祖替为师的点拨点拨你,教你知道和运劲之法!”
“那……那弟子就无礼了!”任天白见众人都看着他,也真是有些没奈何,掌势一起,单掌平出,可运劲却是不大,心中暗思只要火烧禅师出手一拦,自己就即刻撤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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