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啊。都是乡里乡亲,谁用不着谁啊,说不定,我以后还有事让你帮忙哩。以后再也不要提了,就当没这回事,行不?”
王永梁多精明啊,这番话说出来,有理解、有抚慰,就是没有挟恩自重,就像一股暖流流过闫振五心田,让这个朴实的汉子感动地热泪盈眶。王永梁没来之前他还真有些忐忑不安,生怕王永梁出个什么妖蛾子。
“好,啥也不说了。大侄子,俺别的没有,只有一把子力气,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只管开口,你叔绝没二话。”
老爷子一看火候已到,忙说道:“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吃菜!来,二个臭小子,一人一个鸡腿!”
一看老爷子长年不笑的脸也绽开了花,王永梁一边接过鸡腿,一边凑趣:“得,咱也沾沾祥文的光!”
“找打!”老爷子一瞪眼,在座众人哈哈大笑,总算冲淡了有点凝重的气氛。
借着窝棚里昏暗的灯光,闫振五不断地打量王永梁,越看越喜欢。借着酒劲说道:“道叔,二梁这孩子真是招人喜欢,俺家二闺女彩云和他差不多大,长得还算水灵,要不给二梁当媳妇得了。”一听这话,祥文呵呵一笑冲永梁做了个鬼脸,永梁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由一阵脸红。这都哪跟哪啊,王永梁一阵头大。他当然知道闫彩云,前世他们就是初中同学。这时那个扎着马尾辫、性格泼辣的俊俏姑娘,鲜活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老爷子揶揄地看了永梁一眼,哈哈大笑:“我看行!不过,现在不兴娃娃亲,也不兴包办婚姻。等孩子大了再说吧,到时如果我还活着,我来当大媒!还别说,说不定到时不用请大媒,二个人就能好上了呢。”
“好!就这么定了。”闫振五显然酒意已浓,有些兴奋地大着舌头说道。
众人都以为这是戏言,谁知多年以后,两人还真就有了一段令王永梁愧疚一辈子的情缘!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送走闫振五,永梁和祥文相跟着回家。路上,祥文又用闫彩云的话题好好嘲笑了永梁一把,气得永梁捶了他几拳头才算罢了。
回到家,二个先在床上练了一会儿气功,皆浑浑然不知所以然,又正是嗜睡的年龄,也就沉沉睡去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永梁记挂着锻炼的事,叫醒祥文,二人向村外跑去。
沿着寨壕跑了一圈,半小时也差不多了,二人就向菜园跑去。
第一次跑步,两人都累得够呛。永梁还好一点,懂得不停地调整呼吸,掌控节奏,到菜园时,也是腿酸脚疼,气喘不已。而祥文一会快,一会慢,还不时停下来歇一歇。永梁知道这样跑最不科学,不省体力,还容易疲累。可永梁不打算告诉他这些,谁叫这傻小子昨晚笑话自己来着。当看到祥文累得像狗一样伸着舌头真喘粗气,永梁终于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老爷子看两人累得这样,没有一丝心疼的样子,反而板着脸说:“你看你们这熊样!跑这点路就这样了?当年鬼子来的时候,我一跑十里路也不会累得像你们这样!”
永梁心说:“老爷子,您真敢说。要是有枪在后边逼着,谁跑不了十里路啊。”想归想,他自是不敢反驳,还得作老实状,不断称是。
“你们先歇一会儿,我把太极拳先从头至尾练一遍,你们好生看着!”说完,老爷子就在窝棚前的空地上练开了太极拳。
王永梁凝神看去,但见老爷子一招一式圆融纯熟,气息绵长,毫无阻滞,一套拳法练下来,真如行云流水,潇洒至极!以王永梁的看法,老爷子和前世他练的太极拳没有任何差别,招式完全一样,与他得过全省亚军的老师比起来,老爷子似乎更胜一筹。王永梁想,这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