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政的话,听得南宫辰轩挑起了唇角,“自然是这样,父王比那皇帝老儿可是德才兼备了许多。若不是他比你早出生一段时间,这样的好事还轮不到他头上。”
当今皇帝本来不是太子,先太子年少多病,早早夭折。按照规律,嫡子之下,就是长子。所以这太子的身份才轮到了现任皇帝身上。
而南宫政跟当朝皇帝,不过是差了七天而已。
就这样跟皇位失之交臂。
当今皇帝政绩平平,国内无大事,国外的战场又有秦夙这样的大将替他保家卫国。唉,只能说他这个皇帝气运太好。
可是,这皇帝有一个毛病,就是生性多疑。
而这一点,恰恰是他们最有利的机会。
父子俩在房内商量了许久,最后才各回各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南宫政跟昨天一样的进宫,因为心里有所打算,所以便直接跟皇帝老儿说了思乡心切,想多留一段时日的话。
果不其然,皇帝一时心软,便松口多留他们一些时日。
同一时刻,南宫辰轩那边的计划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这一切,没有人发现。
虽然明知道岭南王一家可能是带着目的来的,但没有人放在眼里。
大概是因为生活在安平和乐的地方太久了,所以朝歌城内的某些人倒不懂得居安思危的心境了。
可以说,南宫辰轩的计划出乎意料的顺遂,几乎没有一点障碍。
由此可见,这个皇帝陛下到底是有多无能,也更由此可见,这个统治之下的社会,存在着多么大的隐患。
这一天,事情终于爆发,突如其来的一切打的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羽歌并不知道。她知道的是,秦伯明去上朝后就再没有回来过。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将军府也被重兵层层包围着。
彼时,宫中的气氛也不见得多从容。
已经年迈的皇帝老儿面色阴沉,滔天的怒火怎么都掩盖不住。
龙椅上,只听他沉声道:“太子,你可还有话要说?”
皇帝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健朗,最近这段时间又更加虚弱。
谁能想到,就是这段时间,太子竟然结党营私!他还把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南宫辰傲微皱着眉头,脸上一派严肃:“父皇,儿臣并未做过任何不利于父皇的事。”
皇宫大殿之上,两个臣子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帝王之怒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住的,更何况,跪在地上的这两位臣子,并没有一星半点的星力。
“陛下,小臣所言句句属实。太子已经手握重兵,那秦家的兵力全都在太子手里。兵符……兵符已经彻彻底底的握在太子殿下的手中了!”其中一个跪着的臣子声色凄裂,像是没忍住帝王之怒一般,尽数将他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闻言,皇帝老儿的手重重地拍在龙椅之上。
“太子,他们所言是否属实?你还把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别忘了,朕才是皇帝!”皇帝老儿怒瞪着双眼,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朝堂上的人也有不少目光飘向了一旁的秦伯明。
数道目光扫过来,秦伯明顿时沉下了脸,面色也是不悦。
这些变故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
今天上朝,也不知道皇上是从哪里听到的流言蜚语,非说是太子结党营私暗自藏兵,怕是等不到皇上一命归西就开始惦记着登上皇位。如此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