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情形,安国公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抬眼看着自己这些年来养着的这些幕僚,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他敲了敲桌子,问道:“大家到底有没有办法?”
立刻有一个留着山羊胡个儿,胡子花白的老者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老朽都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那个老者,老者似乎很享受众人的瞩目,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自己的胡须,脸上带着神秘的笑。
安国公心头更是一紧,追了上去,小声的问道:“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快说,快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拿起捏起了?”
那老者也是安国公之前收的一个门客相公之一,少年的时候便考取了举人,可是这学业上一直到年过四十都没有再得寸进,年年名落孙山,一直考了这许多年,后来年龄大了,这才看淡了,正好有人举荐,便进了安国公府,做了一个幕僚。平时倒也清闲,只需要有事儿的时候,出出主意便罢了。
这不,有了事儿,安国公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把他们聚在一起了。
可是前前后后商量了无数次,也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安国公近日更是急的满口生泡,早已经搭上了太子爷这一线,可是一直都没有得到重用,好不容易这一次得了提点,他自然是卯足了劲儿想要表现,可是时间都过去好久了,事情却没有进行了多少,焉能不着急上火?
现在听到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主意,便又是这样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少不得催促上几声儿。
那人却是摆足了架子,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国公爷,我们都是读书人,对这商贾之事,自然是一窍不通,国公爷现在想要行商,为何不找一个商人来问问?”
说完,见安国公眼睛一亮,又接着道:“原来那芙蓉阁,是令爱与丫头们小打小闹兴起来的,一个小女子带着几个丫头便能做成的事儿,没有理由,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做不好?她们能做一个,咱们的能力定是她们的十倍百倍,所以把铺子开到全国,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事儿。”
后面的话便是吹牛了,但是偏偏安国公众人听了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一个个频频的点头儿。一时间,安国公便谴了自己身边的两个小厮出门儿,行使这事儿。
屋里面的会议自然也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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