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与他,只要那边的老夫人一句,孩子们都还小,上学才是正经,亲外祖家又跑不了,来日方长。
每每宁远侯老夫人都被气个半死,但是她在人前装贤良习惯了,也不得不咬牙忍一下,只说还是孩子们的学业重要。
对于这一点,陆鳟在内的所有宁远侯府子弟心里全都清楚,所以如轩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根本张扬开来,只是低调的回去,然后对此事语焉不详。
所以说,如轩现在到底了呢?除了守在她身旁的几个亲近的丫鬟婆子,谁都不太清楚。
但是无奈,修竹的丫鬟丹桂是一个包打听,只一个从马场回来,再收拾东西,重新下马车的功夫,便把这些打听那个一清二楚。
据说那个如轩是被几个人抬回去的,身上的衣服也显得零落不堪,发髻更是早已经乱了,一头乌压压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更加可疑的是她的身旁扔着一把匕首,那匕首上还带着血迹。而她左手的明显的也带着一道血红色划痕。只是用力过小,血没有流多少便凝固了,人才没事,不过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有人怀疑她这是想要自杀,只是毕竟娇贵惯了,手上没有力气,所以才没有割多重,当然也可能是单纯的怕疼。也幸好没有割多重。之所以说是自杀,另外还有一个旁证,那便是她穿过去的幕篱,这幕篱已经被拧成了一股绳儿,只是依然不好让人上吊罢了,这还真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修竹对这样的传言心知肚明,不由得微微笑了,脑子当中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陆鲲。那人可是她亲眼看着被他抱走的,后来种种,自然也都跟他逃不开关系。只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人,使起坏来竟然这样的心思缜密……
只是这家伙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陷害人呢?要知道人家生龙活虎的出来,可是没有一点要自杀的意思。
人家想的是……
想到此,修竹不由得沉下了脸。
这家伙还真是招人儿稀罕,真真是生了一副祸国殃民的脸。
外面骑马的某人这时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回头看向身后不远的马车,只见车帘寂寂,里面仿佛无人一般。
陆鲲揉一揉鼻子,继续骑马前行。路上只余哒哒的马蹄和粼粼车轮声……
……
……
因为修竹目前也是病号呢,回到府没有下马车,而是在门口卸了马,由几个小厮拉进了府内她的院子门口。
等到的时候绿菊与枣子早已经领着众多的丫鬟婆子候在了凝绿轩的门口,等车一停稳,小厮们退了出去,便有事前安排好的健壮的婆子上前,把修竹抱了出来,放在同样事前准备好的软轿上,直接抬到了屋门口,再由几个丫鬟小心的扶进了屋,安置在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脚裸肿起的修竹,枣子不由的红了眼。
绿菊怕修竹再为此分心,在她的眼泪还没有掉下来之前,早一步把人拉到了一旁,又递了个眼色过去,枣子这才硬生生压下了泪意。
因为脚上疼着,昨天一晚上修竹都没有怎么睡踏实,如今到了自己的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儿,人便有些昏昏欲睡。于是向几个丫鬟摆了摆手,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阵黑甜过去,再次睁开眼来,只见屋内帘幕低垂,室内的光线竟然暗沉沉的,她轻轻拍了拍依然有些发木的脑袋,坐了起来,刚想要叫人问问时间,却听得外面有人低低的交谈,言谈之中似乎还提到了自己,于是改了主意,轻手轻脚地起来,走到门边,把耳朵贴了上去,仔细的听了起来。
外面谈话的是李妙贤的两个丫鬟绿菊与枣子,只听得一个轻声问道:“绿菊姐姐,小姐这是怎么了呀?才出去一天,就伤成这样回来了?咱们以前在安公国府的日子虽然难,可是还没有谁敢直接伤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