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得而知了。”竹寒和白侍都是分头走的,怕的就是他们察觉,所以实在摸不透她们带了多少人过来。
“那就很好。”男子一行三人,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角落,不见踪影。
赤晴并没有收下许老爷的东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赤晴在云谣峰上,要什么没有,还需要这些人近乎于施舍的讨好?
不过赤晴不收,许老爷就深以为赤晴不会原谅许童的过失,为表诚意,许老爷当街脱了许童的上衣,隔着一件薄薄的中衣直接上了家法,许童身上血迹斑斑,最后终于倒地不起,许老爷真是没有一点手软,往死了的收拾许童,要是今天赤晴怀恨离去,他日死的就是他许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赤晴冷眼看着,也并未阻拦,真到了许童倒下不动的那一刻,她才开口叫停,“够了。”
只浅浅的两个字,许老爷却像是卸下了心中的大患,长舒了一口气,再打下去,非折了这儿子不可,万般讨好,确认赤晴真没有要再计较下去的意思之后,才送走了赤晴。
南洛的人已经等候在了影幽主峰所在的盘城,因为路上耽搁了一些时辰,所以赤晴到达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赤晴还在考虑天色已晚,是不是明日再去拜会南洛的人,却发现南洛主事的白衣公子早就等候在了城门外。
即使是赤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怎么说她云水为属,作为宗主的嫡传徒弟身份自然远高于她,可是……
韩临济笑着替赤晴牵住缰绳,系在拴马桩上,拱手道,“在下韩临济,幸会御殿首席。”
比起舟礼泉来,韩临济确实让人生不了厌恶,赤晴下了马,礼节性的笑了笑,“韩公子客气了,唤我赤晴便可。”
韩临济让手下的人接过她们的行李,带着赤晴三人往城中走,“那就莫要公子了,赤晴唤我临济便可。”
江湖中人的规矩,始终没有民间来的约束,这般的叫法也着实算不上失礼,赤晴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
韩临济是舟慕的三徒弟,今年正当和赤晴一般年岁,江湖这一辈人中的佼佼者,比起舟礼泉的道貌岸然,韩临济的书生气息更让人觉得舒服。
韩临济身着南洛的公服,长衫白袍,和赤晴站在一起还真有种天作之合的感觉,引得周围人侧目称赞。
赤晴下了马就没有功夫去管路灼,所以现在路灼只能看着自己师傅和韩临济有说有笑的走在前面,小家伙难受的挠了挠脑袋,眉头拧起,却又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心下越是纠结。
红绾看她不高兴,走过来好心的牵着她的手,却还是藏了那么一点捉弄的意思,“好好好,阿灼乖,师叔疼你!”
要放在往日,路灼早就推开她了,只是今日心里着实不好受,反倒顺从的牵着红绾的手,委屈的靠近了红绾,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小声叫唤着。
红绾倒是不习惯了,愣了好久,然后是真的心疼小家伙这副卖乖的模样了,轻轻的刮着她的掌心,权当是安慰了。
南洛在盘城设了分堂,所以近些日子南洛的人都在分堂里呆着。
赤晴前来,韩临济吩咐了厨房的人好好招待,自己则是请赤晴去了大堂,还有要事相商。
影幽的精锐和长老都被囚在云水地牢,剩余的实力除了门主之外,也没有什么能看的了。
不过影幽门主倒是聪明,也不知道是如何在东泰长老面前花言巧语的,东泰将门下最为精锐的一支弟子派与影幽,早些时日遍整整齐齐的列在影幽山下,饶的就是一副想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依临济之见,东泰这次是下了狠心要和我们对着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