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阿灼急切的模样,我再不走她能和我急了!”真是想不到,路灼整日整日的垮着一张脸,也有受不住的时候,有意思的很。
赤晴看着路灼红红的耳朵,温柔的笑进了眼睛里,却是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了红绾的决定。
路灼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又是嘴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红绾,只能不安的坐在凳子上,等着红绾快些出去的好。
然而并没有如她所愿,红绾临走前还不死心的将她从房间里拖了出来,是要干什么?!
从温暖的房间里甫一出来,冷的差些没把红绾的牙齿给磕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看着一脸的不快的路灼,用手拐拐了拐她,“阿灼,你和大师姐……咳……那……”
饶是胆大如红绾,有些事也不好意思直言不讳,小时候她可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时候,还拐带着路灼去看一些看不得的事情,倒是两人都长大了那些事情反倒是不好开口了,可是羞死人了。
她不好意思,路灼那就更不好意思了,别扭的扭开脑袋,恨不得耳朵聋了听不见红绾在说什么的好。
半天得不到路灼的回答,红绾才是不耐烦了,又给拐了拐路灼,“问你话呢?!”
路灼真是烦透了红绾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结结巴巴的说话都不利索,“你……你在说什么呢!”
这语气,娇气的哪像是平日里凶巴巴的路灼,红绾没好气的白了路灼一眼,是了是了,我在说什么呢,瞧着你这副模样就知道不会有什么,还真是苦了我家大师姐呢!
红绾搭着路灼的肩膀,看着趴在庭院中的子弋,脑袋凑近路灼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我很好奇,你私下里是怎么叫大师姐的呢?”
红绾的好奇由来已久,还不要脸的偷听过几次,不过没听到什么溺死人的称呼,全是师傅,她觉得纵然路灼再怎么的木讷,也总不至于一直都叫大师姐师傅的吧,铁定又什么羞人的称呼才是。
路灼习惯性的歪脑袋,小时候这动作还挺招人喜欢的,可长大了……红绾只觉得路灼这习惯性的动作有些犯蠢。
“你该不会私下里也叫师傅吧?”红绾觉得不可能吧,那大师姐得多尴尬,不过再看路灼一脸的茫然,红绾真是为大师姐感到伤心流泪。
“我说阿灼……”
路灼进屋的时候,赤晴还在饮酒,看来今日师傅也是心情颇佳,路灼红着脸关上了门,埋怨着红绾就喜欢说那些不正经的事情。
“和红绾说什么呢,说了这么久?”赤晴看着路灼,怎么有些傻的感觉。
“诶……”路灼看着师傅,一时间有些入了迷。
因为喝过酒的缘故,赤晴的脸上多了些许的粉红,眼神也有些飘,倒不是醉了,只是喝多了酒,下意识的喜欢微微眯着眼睛,路灼真是迷死师傅这样的神情了,手指用力的掐进手心,怎么会这么紧张。
“没……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察觉到自己的心思,路灼羞赧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下跳动的厉害。
赤晴复又抿了一口酒,随性的靠在路灼的肩膀上,温柔点的唤了一声,“灼儿。”
“嗯!”被师傅这一靠,路灼紧张的立即将背挺得笔直。
路灼硬邦邦的肩头,咯得赤晴不舒服的很,扣住她的手,食指在她的手背上磨蹭着,试图着让她放轻松一些,还出声安抚道,“莫要紧张,为师又不会吃了你。”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回事,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哦!”听了师傅的话,路灼很用心的想要放轻松了,可还是显得很是僵硬。
“灼儿,给我讲讲这些年你遇到的事情吧。”赤晴的语气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