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那样更能缓解心中的不安。
而这一切自然被赤晴尽收眼底,又该是怎样的心酸,不担心,路灼这样怎么可能让她不担心。
“灼儿。”赤晴反手扣住路灼的掌心,将人送进自己的怀抱,下巴贴着她的脖颈,温柔的安抚道,“灼儿,一切都过去了,莫要再想着那些了。”
被师傅这样亲密的一抱,路灼登时就红了脸,脑袋像是炸开一般,也不糊涂了,只是有些赧然的错开脖颈,仰头看着师傅好看的下颌,颇是底气不足的唤了一声,“师傅……”
赤晴捧着路灼的脸,“灼儿,是师傅已经给不了你安全了么?有师傅在身边,你还是会怕么?”
赤晴说着,几分不甘,路灼刚才那副模样,明显就是惊吓过度,时至今日,她连一方安稳都给不了路灼了么?
“害怕?害怕什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师傅,路灼整个人都有些迟钝,“哦,没,没有……”
害怕?师傅在身边她就没有任何好怕的,路灼说着整个人便显出一种颓势,“我只是不甘心,舟礼泉那么简单就死了,凭什么我们因他之故受了这么多年的分离之苦,他想死就那么容易呢?”
路灼又想起师傅手上的刀痕,师傅当年拿起刀来的时候是如何的心情?被人救起之后又是如何的悲伤?光是想着,就让路灼难受得不行。
“没什么不甘心的,我们还活着,他却已经死了,这就是他的报应,灼儿,你若是为了他这般闷闷不乐,倒是真顺了他的心,直到有一天,在你心中连对他的恨都没有了,那他就真的连曾经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了。”
赤晴撩开路灼耳边的青丝,捏住她的耳朵,这徒弟,怎么还是这么傻。
被捏住耳朵,路灼下意识的动了动耳朵,有些痒,“按师傅说的,我应该高兴得很才是?”路灼一面说着,一面贴近师傅,和师傅在一起,即使再不开心,也不觉得了呢!
“你不该么?”看着路灼贴近的小脸,赤晴好笑的亲了亲她的嘴唇,不共戴天的仇人死了,谁不开心呢?就这傻徒弟才会不开心的东想西想吧!
嗯,现在应该没有多余的脑袋去东想西想了的呢!
抿着嘴看着师傅,路灼鼓了鼓勇气,腆着脸复又凑上去揪着师傅的薄唇不放,迷恋的吻着赤晴,口齿不清的呢喃着,“师傅说什么,灼儿照做便是了。”
路灼坐下的凳子本就离床不远,两人这般沉沦的吻着,一不小心就跌床上去了,说是一不小心,可是……
赤晴抚着路灼发红的脸蛋,谁知道路灼这些年有没有见过**一夜芙蓉帐暖的事情呢?
她们之间相隔了四年的岁月,这四年,是伤心,是遗憾,却又带着另一层的说不清的暧昧,尤其在当下,赤晴清楚的感觉到路灼轻轻挑开自己的外衫,手指有些颤抖的放在里衣的系带上,是想干嘛呢?!
“师傅,我……”路灼的眼睛变得有些模糊,大概是太热了吧,热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嗯?”赤晴拉下路灼的脑袋,手攀上路灼的背脊,食指顺着路灼凸起的背脊轻轻的摸着,她说过,一往情深的从来不止是路灼而已。
“师傅……”路灼抽开师傅的系带,下一刻,却是轻轻的师傅推开,嗯???
“……”赤晴的脸上亦是没有褪去的红晕,这种时候路灼唤她师傅,让人如何接受?!
路灼不解的看着师傅,一副急切的模样显然很是难受。
赤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灼儿,起来!”师傅?谁家师傅和徒弟在房间里做这种事情,赤晴是有些恼路灼,可同样也是担心路灼的身体,本就不太舒服,还是莫要折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