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那凶悍军士。
“我叫李星。”凶悍军士光荣地大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李星,不错,生了一张能言善辩的好口舌。只是…”云浅的脸忽然冷了下来,斥道:“整列在队,本将没问你话,何以擅言!军棍二十,立即执行!”
“末将如实澄清,云将军莫非要行言罚?”李星怒道。
云浅却不再理会他,但看没人敢动手,就命令道:“李星,扰乱军纪,以下犯上,军棍三十。江洲,焦戟,执行!”
“末将领命。”江洲面无表情地出列,焦戟稍作犹豫也走向李星。
“你们敢!”李星咆哮起来,挥舞着双拳逼退一切想要靠近的人。
“李星罪不知过,军棍四十。若再欲抗命,诛之。“云浅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姓云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老子倒要看看了,今日谁敢!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可别忘了徐将军的恩情。”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狂暴的李星已经毫无顾忌。
李星凶悍,焦戟显然还在迟疑着,而瘦弱的江洲手持军棍站着不敢冒进,似是胆怯。
就在云浅有些失望的时候,江洲大喝一声,挥棍劈向李星。江洲虽然羸弱,但这结实的一记劈棍却也着实将李星打了个趔趄。说时迟,那时快,江洲松开军棍,直接扑上李星,双腿将其箍住,双手扼住在对方的脖颈上。
回过神来的李星,猛地一甩,双拳用力锤砸在江洲的背上。江洲的头痛苦地扬起,涕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焦戟看到了云浅冰冷的目光,不敢怠慢,也赶了上去。
被江洲缠住的李星被同样壮硕的焦戟按压在地,再难动弹,只得奋力大喊道:“你们这些可别忘了徐将军!还不来帮老子!”
这一喊,队列中还真就几人蠢蠢欲动起来,然而却都没逃过云浅的眼睛。
日光下,众人眼睛一晃,只听到一声惨叫。刀出,刀落,刀回,冷漠的云浅站在了李星的身旁看着他血淋淋的身体和断开的右臂,说道:“念你来得早,饶你一命。焦戟,把他带去包扎,养好伤了再补齐军棍。其余人回归队列。妄动妄言者,军棍二十。”
李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痛苦地嚎叫着。这一声声怨怒悲哀的嘶叫刺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然而此时西南寺督护骑衙门武场中的队列却变得出奇的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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