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将李文凌的府衙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最终什么也没有搜到,然后才带着兵走了,不过他还是派人守在这里,以防宁臣桓日后来这里投奔。
为了宁臣桓的安全,李文凌也没有找他,不过趁着官府施粥的时候,宁臣桓会装作灾民跟李文凌见一面,两个人也不会聊,李文凌看他没有被宁臣桓的人找到就安心了。
一连找了将近一个月宁臣桓都没有半点消息,这让宁朝远勃然大怒,他坚定的觉得宁臣桓早就计划回京,所以才能消失得这么彻底。
宁朝远下令继续搜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将人找到,只是令宁朝远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还没等他找到宁臣桓的行踪,宁相候就宣他进宫了。
宁相候是亥时宣宁朝远进宫的,平时这个时辰皇上早就睡下来了,所以宁朝远也不敢耽误连忙进宫了。
等宁朝远跟着宫人进了御书房,然后就看见宁相候在里面批阅奏章。
“儿臣参见父皇。”宁朝远进去后,就给宁相候行了一个大礼。
宁相候没有说话,低头继续批阅奏章,宁朝远只能跪在地上,他父皇这个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宁朝远皱了皱眉头。
等宁相候批阅了几个奏章后,然后才将一份折子甩到了宁朝远的身上。
“看看吧。”宁相候开口,声音喜怒不明。
“是父皇。”宁朝远应了一声,他低着头眸子闪烁了一下,然后才将地上的奏章拿了起来。
这折子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宁朝远也看不出笔迹,上面只写着一行话,皇上,八皇子在外面遭人行刺。
看见这话,宁朝远面容闪过一抹冷厉,他开口说,“父皇,这是谁写的奏章敢如此大胆?这世上已经无八皇子,哪来的八皇子被人行刺?”
宁相候已经褫夺了宁臣桓的身份,有人再称呼他为八皇子,的确是于理不合,真要追究这人也是能定罪的。
“你看见这话就是这个反应?”宁相候抬头看了一眼宁朝远,他不轻不重的开口,“他可是你亲弟弟。”
见宁相候这个反应,宁朝远心里就极度愤怒,垂着的眸子也怨毒了一瞬,从小到大他父皇就偏向宁臣桓,看今天他这口气,似乎是有意要放宁臣桓回京,这如何能让宁朝远不气?
“儿臣自然是担心八弟的安危,只是写这份奏折之人如此不严谨,父皇已经褫夺了八弟的身份,他还一口一个八皇子,这置父皇之前的圣旨于何地?”
“而且这份奏章写得不清不楚,连八弟在什么地方都没有说清楚,是不是八弟也不清楚,所以儿臣才如此生气。”宁朝远为自己辩解道。
“如果他真要被人行刺了呢?”宁相候的视线落到了宁朝远。
宁朝远不知道宁相候什么意思,他一时没有敢答话,直到宁相候又开口问了一遍,“朕的话你没有听见?”
“回父皇,儿臣听见了,只是儿臣多少有些不信这份奏折,谁会刺杀八弟呢?所以儿臣觉得,不如把写奏折的人叫过来,然后仔细问清楚。”宁朝远小心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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