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德令哈你就悄悄的离开吧,你自己一个人或许能够躲过去。”胡伯缓缓的说道。
迟华轻轻的笑了笑,“如果没有您刚才的那番话,我也准备着出了海西就和您跟安安告辞的,但现在嘛?无论如何我是要再陪车队走一段路的,您就是撵也撵不走我的!”
胡伯诧异的眼神看着迟华,“安安这个丫头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几天我看你在休息时的练刀,不知是何人所教?”胡伯突然莫名其妙的转移了话题。
“是我参军期间部队里的教官教的,后来自己又瞎捉摸了一些刀招,完全是野路子。”迟华谦虚的说道。
胡伯眼睛突然一亮,“没想到你还当过兵。我有个老朋友也住在青海,是西北地区用刀的名家,如果这次能顺利躲过这一劫,我介绍他在刀法上指点你一二,对你或许能有些助益。”
自从当初和吸血鬼山巅之战后,迟华就感觉自己的刀法到了一个瓶颈,长时间再无寸进,只是自己整日瞎捉摸而无人指点,今日胡伯突然送上一场机缘,迟华乐得急忙一躬到地,“多谢胡伯帮忙引荐!”
“原来你们俩都在这呀,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了,迟华快来大家都等你喝酒呢!”安安小脸红扑扑的走了出来,上身摇晃脚步已经不稳了,看来也没少喝酒,安安一上来就拉迟华。
迟华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胡伯,胡伯笑着冲两人挥了挥手,“去吧,你们好好玩!”
迟华在走进屋门的时候又扭回头看了一眼,老人还在望着前方亮灯的大楼,只留给迟华一个稍微佝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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