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森林佣兵团？”
“佣兵团——对他们而言也只是大的狗和小的狗的区别。”库维一顿，道，“如果你非要说什么消息，那么有个大概谁都知道的事情——温格的红狐族派遣了一队使者前往哈默。”
“哦，这个知道了。”
……那他还说什么。
——看来是没有办法吗？
金雀眯起眼睛，开始思考这件事情。
她不可能真的强迫库维在年初完成什么总结——可能性实在是小得可怜。
2
森林里颇为安静——一段小插曲之后，这种感觉渐渐占了上风。
“这里大概有点危险。”库维想了想，说道。
他还真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安静啊……
要是有些什么事情发生……
好像也挺有趣的？
……好吧其实还是没有酒喝太无聊了。
——
却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想的，金雀和修尔并肩说话。
“算是同乡。”金雀看了一眼库维，简单地和修尔介绍道，“住在隔壁的村子里，没事会去打扰的一个大姐姐。”
……没有想到原来是这种人呢。
修尔笑了笑：“我还以为特蕾莎认识库维先生，是因为海斯特呢。”
海斯特年幼曾经因为不爽金雀的魔鬼训练跑路了，而后各大故事都将这段经历书写为，他在佣兵团的成长。
“海斯特当时还是个小毛孩，怎么可能被一个佣兵团接受，佣兵团不是托儿所……额，好吧，虽然我确实把他们当托儿所使了。”金雀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的阴谋论有点重，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这简直就是残酷无比的事实——要是海斯特知道这个“事实真相”——自己曾经被佣兵团收留原来是被刻意安排的，大概会吐血三升。
“原来如此。”修尔点了点头。
金雀没继续和修尔多说些什么，神色淡淡地望向远处，似乎在思考什么。
“特蕾莎……想去温格么？”
“……嗯。”金雀也不隐瞒，“我有些事情要和琉克说，可他大概不会见我，最好的情况是请我出去，坏的情况……”
“嗯？”
“把我叉出去。”
“……”修尔嘴角弯了弯，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夸张，“琉克先生他……”
“我一向不同意南北的合作，而他不信任我，仅此而已。”金雀摇了摇头，“修尔，圣菲斯的世界可从来没有那么和谐，哪怕有时候看起来表面是一致的——可是……”
“以前，圣菲斯是因为圣龙才会达成共识的么？”修尔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金雀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许久。
“不，修尔。”她的声音轻轻的，“哪怕有圣龙，有些矛盾也无法解决……并不是谁都可以……”
剩下的她说不下去了。
修尔感觉得到她那些仍然不愿意开口的话里透着的浓重的……令人觉得悲伤的东西。
他轻轻低头，将脑袋靠在金雀的肩上。
似乎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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