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就赚了二两银子,这无疑是一笔好买卖。
先前跟山民做交易的时候,他其实有些害怕的,毕竟这存在着不小的风险。若是买卖搞砸了,那些山民绝对不是善茬,没准真会上门要了他的命。
只是自古都是富贵险中求!
马克恩曾经指出:“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300%以上利润,资本敢犯任何的罪行”。
正是在利润的驱使下,加上看到江府这个潜在客户,林晧然选择了这一场投机行为。
值得庆幸的是,这次投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这让到林晧然很是兴奋。一天辛苦砍二担柴才八文钱,如今一下子赚到了二两白银,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振奋呢?
阿牛的眼睛充满着羡慕,不过打量着林晧然的细胳膊细腿,心里又充满着疑惑。就这种身板别说猎杀大野猪,能逃掉都算是奇迹。
压抑着心头的兴奋,他将买盐的工作交给了阿牛,然后就径直回家了。
虎妞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很快就急匆匆地赶回到了家里,远远就看到哥哥正在前院锄地,当即就跑过去询问。
前院的土地肥沃,林晧然打算将他开拓出来种些蔬菜,这抬头看着虎妞整张脸红若熟透苹果,那明亮的眼睛充斥着好奇与八卦。
“你觉得是真是假!”他放下锄头到边上的破缸洗手,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虎妞将手指放在太阳穴上,认真思索道:“我一开始觉得是假的,因为你怎么可能打得过大野猪,但……但很多人都说是,究竟是不是嘛?”
林晧然将手洗干净,回头望着这好奇的宝宝便伸出了一个拳头,只是拳头却是揍了一下,一只小手已经向他的肚子摸来。
咯咯……
虎妞在他怀里摸到了银两,不仅识破了哥哥的小把戏,还证明了事情的真实性。
傍晚的时候,阿牛从青叶镇归来,买回了二斤食盐,还剩下一些铜钱。
林晧然给了他100文的辛苦费,阿牛一再推辞,执拗得跟一头牛似的。最终林晧然转而送他一些盐,大概是看到林晧然的盐确实多,所以就接受了。
只是却不知,这些盐其实是名花有主的,不过某人显然没那般的讲信誉,晚上做饭时又扣留了一些。
二两银子其实不算多,一匹丝绸的价格就得七八两。但对一个贫寒的家庭而言,这无疑是一笔巨款,可以让他们在很长时间里不用挨饿。
正是因为这点钱的存在,当晚林晧然失眠了,总觉得那扇烂门被人悄悄推开,但每次查看都发现是他多虑了,患了轻微的多疑症。
换着通俗的说法,那就是“总觉得有刁民要谋害朕”。
第二天上午,春光明媚。
林晧然带上了那袋经过二次克扣的食盐,坐在大青石旁等待,大概是等得无聊,他手持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划划写写。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林晧然伸手便写了起来,他喜欢古诗,也喜欢古词。由于从事的是高端图书销售工作,所以没少接触到一些古籍,更是练就了一手好的手笔字。
只是如今很是奇异,他毛笔技法似乎骤然提升了一个档次,既能写出一手飘逸的瘦金体,又能规规矩矩地写出一手馆阁体。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林晧然的棍子一转,字体又变成了宋体。
这书法的技艺无疑是来自于原主人,加之脑海的锦绣文篇,这身体的原主人无疑是个才子。只是让他万分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