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突然一暗,却见两名绿衣丫环开道,一位令人窒息的美妇人走了进来,令到这里有种“蓬荜生辉”,亦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位美妇人的肌肤似雪,拥有一张绝美的脸庞,特别是那双美眸孤傲而令人心动。她身穿着深蓝色的禙子,布料是上等的丝织品,禙子绣着一曲盛放的牡丹,这绝非凡品的衣物在她身上更是身价倍增,整个人充着一种高雅的气质。
虽然她被衣物紧紧包裹,但却掩盖不住她若隐若现的黄金身段,更是掩饰不住她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正是处于女人的黄金时期般。
她进到这里,却是直接走到主人座坐下。哪怕是面对着两位朝廷命官,她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还带着淡淡的轻视。
这……
何东序和徐爌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美妇人,却是不由得愣住了。虽然在扬州城并不乏绝色美女,但跟着这一位相比,却如同萤火跟皓月争辉般。
“敢问你是?”徐爌率先反应过来,显得疑惑地询问道。
虽然他刚刚听到这女子提及到“夫君”,但他却知晓林晧然的正室是当今吏部尚书吴山的小女儿,两者的年纪明显不相符。
更让他感到不解的是,在他所得到的情报之中,林晧然到京并没有纳妾,且亦没有道理在吴山如日中天之时纳妾才对。
旁边的绿衣丫环望了一眼徐爌,显得有些骄傲地回应道:“我家小姐乃林家二夫人是也!”
妾室?
何东序当即反应过来,心里却是微微惋惜。此等绝色的女子竟然给那个小子做个妾室,本以为那小子仅是官运亨通,却不想情场亦是如此的得意。
想到自家的黄脸婆,心里顿时极不是滋味,那小子当真是艳福不浅。
“原来是如夫人,失敬!”徐爌深知徐阶的官场真传,哪怕心里对林晧然早已经恨之入骨,但表面还是保持着礼数地拱手道。
此时此刻能够出现在这里,身份自然不可能作假,不过心里还是疑惑这位二夫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会如此有气质。
何东序看着举止大家风范的林二夫人,心里却是更加不满,显得阴阳怪气地道:“如夫人,怎么由你出来相见,却不见钦差大人呢?”
所谓的林二夫人自然便是花映容,虽然心里记恨着那个负心汉,但此刻还是决定帮着林晧然打掩护,慢条斯理地接过茶水,便是淡淡地回应道:“我家夫君偶得风寒之症,今日不宜见客!”
“本府代表扬州数十万百姓前来恭迎林大人,林大人却是避而不见,此举怕是令数十万扬州百姓心寒啊!”何东序却没有想会这个缘由,而是进行施压道。
徐爌不想何东序会玩这一手,但却乐意于坐山观虎斗,便是不动声色地品着茶水,同时暗暗地观察这个林二夫人会如何应对。
花映容不再是那位被花家所嫌弃的花大小姐,而是背后站着顶天立地的林雷公,轻啐了一口茶便是沉声道:“何知府,你是要目无君上吗?”
何东序虽然狂妄,但却深知这是一个他不能踩的雷区,当即认真地询问道:“如夫人,你何出此言?”
“我家夫君乃奉命钦差,代天子巡察地方,今到扬州却病重!你贵为地方长官,却不关心钦差身体,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君上了?”花映容只是错生女子身,其智慧却非常人能比,便又是继续质问道:“扬知府,莫不是皇上到了扬州,你亦要不顾皇上的身体有恙,为了你治下的扬州百姓不心寒,强请皇上进城不成?”
这……
正在看戏的徐爌顿时愣了一下,不免多瞧了两眼花映容。却没想到这个林二夫人并非花瓶,一下子便抓到了要害,并反将何知府一军。
何东序的额头当即冒起汗迹,深知孟子的“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