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出尘道:“春天就要过去了,怎么会起风了?”
柳出尘抬头向外看去,他看到了一个身穿和服的日本人,从远处走过来。这人走的很慢,但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就变得更加寒冷。
一只正在垃圾箱吃东西的野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顺着墙根快速逃走了。
欧阳宁静面前鱼缸里的金鱼,刹那间在水里慌乱的上下急速的逃窜,水溅出来。欧阳宁静停下手中的银针,他抬起头来,从窗户看到了那个日本人。
欧阳宁静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如同狂潮一般,在那个日本人身上狂涌
这人是一个绝顶的高手。
“墨瑶,你和王倩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欧阳宁静说着话,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山泽田野慢慢地走了过来,他来给儿子报仇的。
山泽一郎把自己受到伤害的过程,告诉了父亲山泽田野。山泽田野知道,自己的儿子上了中国人的当了。
山泽田野看着远处宁静致远的匾牌,他眼里的杀气变得更加浓烈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每走一步,杀气变得更加浓烈。
自己培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被中国人废了武功,砍断了胳膊,一辈子都废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哼,今天我就要让这块宁静致远的匾牌,躺在我的脚下。
柳出尘和朱文也感到了这个日本人的强烈敌意,两人站了起来,严神戒备。
山泽田野两眼死死地盯住朱文才和柳出尘,冷冷的道:“谁叫朱文才?”
山泽田野的声音,格外的渗人,如同烂玻璃在铁板上来回的摩擦一般,让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朱文才看着这个日本人,他走了出来道:“我叫朱文才。”
山泽田野的瞳孔不由得爆缩,变成针尖一般,狠狠的刺向朱文才的眼睛。
“是你给的我儿子的药方?是你拿走了那套本草纲目?”
朱文才一听,不由得嘿嘿冷笑道:“你是谁?什么药方?”
山泽田野阴冷的脸色露出了狰狞的冷笑道:“我是山泽一郎的父亲山泽田野,你用卑鄙的药物,让我儿子上当,让他失去了一条胳膊,而且废掉了他的武功,骗走了我们家传的本草纲目,我今天要为我儿子报仇。”
朱文才一听这个日本人竟然是山泽伊朗的父亲,朱文才冷笑道:“山泽田野,山泽一郎是咎由自取,他为了得到药方,暗中在本草纲目上下毒,企图迷惑我,控制我,被我识破了,我当然要反击。嘿嘿,本草纲目本来就是我国明代神医李时珍的著作,什么时候变成你们日本的书了?最不要脸,阴险卑鄙的人就是你们日本人,你们日本人强抢豪夺我们中国人的东西还少吗?”
朱文才的口气极其强硬,不容置疑。
山泽田野一听朱文才的口气,不由得鄙视道:“哼,是你们中国人自己软弱愚蠢,好东西放在你们手里就糟蹋了。只有放在我们大日本帝国手里,那些精粹才会延续,发扬光大。”
朱文才一听山泽田野的话,朱文才也鄙视的大笑道:“山泽田野,你就是好了疮疤忘了痛吧?你忘记了你们天皇是怎样在投降书上签的字?嘿嘿,你难道脑残了吗?还有脸在这里鬼叫。”
山泽田野一听朱文才这样说,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十分难看,嘴唇上那个如同老鼠屎、让人恶心的小黑胡子,随着嘴唇聚剧烈的抽动,一双小眼睛透出饿狼一般的冷酷和狡诈,他死死地盯住朱文才道:“多说无用,我今天就是来为儿子报仇的,你们伤害了我的儿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