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祾感觉到夜司寒的视线,没有丝毫停留,跟上夜靳,很快离开了。
到了楼下,他才轻声地问,“爸,老四说不是——”
夜靳回头看向夜司祾,浑身的气很不顺,“怎么了?我夜靳的儿子还不如一个娘炮?”
“……”
夜司祾讪然,没有出声。
国民公子,的确还有国民娘炮一说,因为有一次夏临化了淡妆,涂了唇彩。
从此,在男人口中,他就成了国民娘炮。
夜靳,“就算是唐婉,司寒睡了就睡了。”
……
夜司寒回到房间,看向夏临。
夏临看向夜司寒,“你父亲让你动作轻点,次数少点。”
夜司寒坐在旁边黑色丝绒沙发上,身子下陷,看向夏临,眯起眼,长指落在白色石膏的茶几上,轻轻敲了一下。
夏临,“……”
他这…这是什么意思?
夜司寒,“自己报姓名。”
夏临看着一脸冷漠不好靠近的男人,暧昧一笑,嗓音轻濡,“真的要我自报姓名?”
夜司寒没吭声。
夏临笑的灿若夏花,“我姓睡。”
夜司寒俊朗的眉冷敛着,微微侧目,扫了一眼夏临。
夜司祾为了她,竟带着父亲到了这里。
夏临打量着他的神色,笑意更浓,声音更轻,“名叫服你。”
睡……服你?
夜司寒看着夏临,目光落在她脸上,久久没有离开。
夏临,“不信?”
夜司寒站起来,“你还没那本事。”
夏临,“呵,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才知道。”
夜司寒走近,捏住她的手臂,近距离看着夏临,眸色越来越深邃,有微不可察的暗光闪过。
夏临凑近他,“被我迷住了?”
夜司寒,“……”
夏临,“我美吗?”
她看着夜司寒,自己也算是阅男无数了,却怎么也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夜司寒突然伸手搂紧她的腰,贴在自己身上,薄唇凑近她,一笑,“我都硬了,还把你做晕了,你说呢?”
夏临,“……”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
之前冷的就像冰窖里出来一样,突然就撒旦附体了?
总觉得那笑里面藏了太多东西。
夜司寒,“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和我睡一张床上。”
夏临笑,“以后我睡你的床?”
夜司寒移开手,进了浴室。
夏临跟上了他,“刚才不是运动过度吗?我也出了不少汗——”
夜司寒回他看向夏临。
夏临主动讨好,“一起洗吧。”
夜司寒在她进门之前,顺手带上了门。
夏临吃了一个闭门羹,轻哼了一声,“什么男人,长那东西原来就是一个摆设。”
夜司寒在里面听得清晰。
司徒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她的来头,她的来历越发神秘了。
如果真的是一个唐婉,值得劳师动众,如此大排场?
显然不是!
只是——
他看向浴室外面,和外面的那个扬言要睡服他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
半个小时,他洗完澡出来,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坐在床头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