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可是她现在是唐婉呀!
后来,他也说她是从这里跑出去的。
那他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会以为仿真生.殖.器是夏临殿下的?
这些问题,憋在胸口里,越来越沉闷,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那一次,她还和夜司寒打了一架,可惜身手在他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根本不够看,别说打了!
而且很狼狈地被他各种擒拿、摁倒,形象全无,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现在一想想,都难以平静。
到最后,她甚至抓起枕头朝着他砸,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朝着他砸,使着蛮力,拳头和脚全部朝着他身上招呼。
可是根本无济于事,自己就像小鸡一样被拎起来按在墙上……
整个过程可以说再简单粗暴不过!
可是……可是……
想到他最后开始撕她身上的西服——
随着纽扣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她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撕成了几片,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脑海里又出现他当时的一句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是什么意思?
当然,她没有细想,直接被气疯了,一口朝着他肩膀上咬去。
而他,一把攥紧她的领口,领带被撕落在地上……
她叫嚣谩骂都无济于事,如果不是夜司令及时出现,可能夏临是个假男人真女人的身份,当时就戳穿了。
不过夜司令进来的时候,那画面——
再想想,都不忍直视!
不知道夜司令心灵有没有受到荼毒?
只是猜想,心情应该很复杂吧?
不会真以为夜司寒和她都是死基佬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夜司寒,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那些画面,在脑海里无比清晰,不会那时候他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吧?
夜司寒目光落在夏临身上,“想起了什么?”
夏临轻轻摇头,佯装撒谎,“努力想的时候,有些头痛。”
头痛?
夜司寒低头,垂视着夏临。
夏临看向夜司寒,“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看向夜司寒,莫名地心虚,想问仿真生.殖.器是怎么回事,却又没有开口。
好在他也没有再提!
能不能愉快地过了这一茬?彼此都不要再提?
又望着夜司寒,大概不会以为她就是夏临吧?
一双美目在夜司寒脸上,扫个不停。
夜司寒站在那里,只当看不见。
夏临搂紧他的手臂,“亲爱的。”
夜司寒,“嗯。”
夏临,“以后来这里洗鸳鸯浴吧?”
看向夜司寒,朝着他放了一个电眼。
夜司寒搂紧夏临,低头看着她,感觉到她有意遮掩什么,应该是仿真生.殖.器!
“要不要现在就洗?”
他作势要将她扔进去。
夏临吻他的下颚,“好呀,你扔我下去。”
夜司寒看着夏临,“恃宠而骄?”
夏临妩媚地出声,“不可以吗?有人宠,不恃宠而骄一骄,没人宠了,再也骄不起来了。”
夜司寒没有再出声,在周围看地形,脸色越来越寒瘆。
根据周副官的交代推断,她在这边从男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