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个月不见面,他不会打一个电话,两个月不见面,两个人睡在一起,他也不会对她有任何亲昵的举动,向来都是她主动,他一点都不着急,都是应付差事一样草草了事!
夏临看着傅清芸,“我觉得你很可怜,却一点不同情你,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傅清芸看着夏临,歇斯底里地嘶吼恸哭起来!
唐西的儿子居然说可怜她!
这些年,她忍着夏玦心里一直住着唐西,忍着对唐西的憎恨对夏临慈爱,她有多辛苦?!
只有她自己知道!
到头来,夏临,唐西的儿子居然说可怜她!
这些年,她所有伪装的优雅、尊贵和骄傲,就像一个笑话,被一句话击败,整个人情绪也彻底奔溃。
不顾一切地想要伤害夏临,却被擎天牢牢地控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傅清芸两只眼睛如厉鬼一样盯着夏临,“相信我,他可以那样对你母亲,可以这样对我,有一天也会这样对你,只要他觉得你对他有威胁!”
夏临听了傅清芸的话,突然想到之前崔执事的提醒,父亲不择手段想要走小夜夏……
难道——
想到那种可能,心口一阵闷闷的难受!
让她代政,把傅家给她处理,都是为了麻痹她?
明年,她的生日,或者就是她的忌日?
所以崔执事告诉她,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留住小夜夏,别交给父亲?
父亲想用小夜夏威胁她?
让她成全他?
她如今,就是父亲的威胁?
心口就像被人狠狠捅了几刀子一样,难以置信。
再想到他可以那么对母亲,这么对傅清芸母子,就像傅清芸说的那样,只要父亲觉得她对他有威胁,也一样可以这么对她!
一瞬间,心冷透了。
也好!
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亲情的牵挂,彼此当成敌人,也挺好的。
闭了闭幽潭一样的眸子,再睁开,看向傅清芸,她轻笑出声,“好,现在该我问你第一个问题了。”
傅清芸,“你…你不得好死!”
夏临,“放心,我命硬,你们谋划了那么多次,袭击了我那么多次,都没有要了我的命,说明我还能活很久,长命百岁也说不定。”
傅清芸放声哭起来。
夏临看着她,“第一个问题,谁帮你找到蛊师的?”
傅清芸看向夏临。
夏临手落在西裤上,指腹一下一下地敲着西裤,弹钢琴一样很有美感很有节奏感,“现在开始倒计时了,十,九,八,七……”
傅清芸呼吸一急促,“你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夏临,“问。”
傅清芸看着夏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我回答你了,你真的能保证留下他们的性命?”
夏临捏住傅清芸的脸骨,眸底冰冷地看着她,“你只能信我,你要不回答,我现在就可以叫他们死,我有几百种方法,可以让他们在关押室自然死亡。”
傅清芸看着夏临,最后赌一把,“你以为我们傅家就没有人了吗?”
夏临残忍地打破了她最后的希望,“你以为夜家要傅家亡,还有人敢帮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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