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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哭的更难受，嘴唇都咬红了，“钟灵姐，我是不是很脏？”
钟灵听了，说不出的难受，心就像用什么东西绞着一样痛，“小白，不要那么想，那不是你的错！”
小白哭的更厉害。
那种感觉，就像伤口猝不及防暴露在阳光下，被血淋漓地撕开！
钟灵不停地安慰。
小白许久难以平息。
……
夜司祾没有走远，听到过分凶猛的哭声又折了回来，清晰地听到了她们的话。
她为什么这么说？
钟灵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钟灵轻声道，“那些混蛋已经死了，小白，忘记这件事，从此以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小白，“……”
忘记哪有那么容易，她经常会做噩梦，到现在还会！
只是没有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
不过今天……
只是突然听到有些字眼无法控制自己！
……
夜司祾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一直到有动静，很快离开了。
走远了，再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浑身多了一股戾气，用力都握紧了拳头，一寸寸作响。
是有人糟蹋了她吧？
她不是一直在夏临身边吗？
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欺负她？
听钟灵的意思，那些人都死了？！
可是想到小白的哭声，觉得死也算便宜那些人了，怎么也不够！
他这一辈子算混蛋，可是在女人方面，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从来都没有干过强这种事！
刚刚，是听到小白也在夜家，他想借着去看夜靳的名义去看看她，没想到就碰到了她，听到了这些。
她看着那么单薄那么娇弱，就算他，也狠不起来心肠的那种，是什么混蛋，做得出这种事！
他想查，可是现在手里没有什么人！
再想到自己现在的境遇，一个被父亲削了所有职权坐地等死的人……
无奈一笑，眸底却依然闪过一种叫锋芒的事！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他一定要查清楚！
————云起书院————
钟灵带着小白，平复了很长一阵情绪，才回了夜靳的住处。
小白哭过，还红肿着眼睛，看得很清晰。
夜靳看向小白，“怎么了？”
小白还没有出声，钟灵先一步出声了，“小白阑尾疼，现在应该没事了。”
夜靳看着小白，轻轻地点了点头，“回房间去休息吧。”
小白，“我现在没事了，可以照顾小殿下和小公主了。”
小夜夏也看了一眼小白，“好了，回房间去休息吧，这是命令。”
小白，“……”
她看了一眼小夜夏，说了一声“是”，去了书房。
夜司祾目光落在她背影上，注视了很久。
钟灵和夜司郁都看到了。
一直到小白上楼，夜司祾才收回视线。
他也是来看夜靳的。
不过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完全没有吭声。
夜靳看了一眼他，“你来坐这里是当门神吗？”
夜司祾，“如果老司令缺门神，这也是一个不错的职位。”
夜靳，“……”
本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