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卧底？”黄昏突然开口了，开门见山的程度让穆辰浩都有些吃惊。
他没想到黄昏竟然会这么直接，所以他也并不准备藏着掖着，“那你是吗？”
穆辰浩直接反问道，而对面的黄昏则是笑了起来，“你觉得呢？”
两人的对话都十分简短，有点像《无间道》里那段经典的天台对话。
“我不知道，等你告诉我呢！”穆辰浩一直紧紧盯着黄昏的眼睛，好像一头猎豹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此刻只要黄昏有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我不是！”当黄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穆辰浩骤然释放出了自己身上的气势，那是一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在商海浮沉了多少年，才能形成的上位者的气势。
黄昏毕竟只是一个大学生，他就算再有才华，在穆辰浩的气势之下，也有些够呛，甚至额头还隐约流出了汗水。
“真的不是？”穆辰浩又走近了一步，他狂暴的气势将黄昏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尽管如此，黄昏依然倔强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不是！”
穆辰浩这才收起了气势，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集团总裁，内敛却又有些冷酷，刚刚黄昏的表现确实不像是说谎，穆辰浩也不会再给他施压，而是换了一个语气问道，
“那么你和邓云天是好朋友，我为什么还要相信你呢？”
穆辰浩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伸手示意了一下，黄昏也跟着坐了下来，他用手轻轻擦了擦额前渗出的汗珠。
“穆总，你知道吗？人是会变的！”黄昏并没有直接回答穆辰浩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云天确实找过我，但是我拒绝了！”
“为什么？”这一下，穆辰浩倒是来了兴趣。
“因为动漫不是用来离间的，更不是商业手段，他只是纯粹的信念和理想！当然我不知道你或者云天，还有没有理想！”
黄昏望了望穆辰浩，随后站起了身，“我答应的事情不会改变，因为动漫就是我的生命！如果你信我，明天我就可以工作，如果你不信我，明天我不会再来！”
说着黄昏就打开了门准备出去。
“等等！”穆辰浩终于开口了，“明天上午八点半，找神女带你进入核心团队，一个月后的ChinaJoy，我们荣辱与共！”黄昏没有转身，直接离开了，只是穆辰浩没有看到，他的脸颊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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