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易一句一句的说着,柳元生脸上青红交替,终于,当牧易最后一声呵斥之后,刘元上浑身一颤,长长出了一口气,眼中绽放明亮,然后起身对着牧易深深一拜。
“多谢道长骂醒老夫,回顾一生,老夫当真不配大儒二字,实在惭愧,枉老夫一直以大儒自知,恐怕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看老夫的笑话,不过从此以后,老夫只做自己。”
柳元生说完这番话,又看着自家孙女说道:“香伶,这么多年来,祖父对你太过苛刻,希望你不要怪祖父,还有你的事情,只要你愿意,祖父不再阻拦,只希望你能幸福就好。”
柳香伶满眼含泪,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老先生能够想通自然最好,如此也不枉费贫道一番苦心。”牧易微笑道。
“是啊,多亏了道长的苦心。”柳元生叹道,只不过这话从他嘴中说出来,仍旧带着一些嘲讽。
“此事暂且不提,刚刚诅咒已经破除,相信那人定然有所感应,或许会来查探一番,所以这两日贫道便暂居柳家,直至捉住那人。”牧易脸色一正说道。
“麻烦道长了。”柳元生说道。
稍后,牧易就在柳香伶带领下来到一间客房。
“道长大恩,香伶谢过。”进屋后,柳香伶郑重的说道。
“不必如此,锦伦也算我好友,他的事情我自然不会不管,只要柳姑娘不怪我就行。”牧易说道。
“道长解我柳家大难,香伶只有感激,只是道长为人与我听闻过的有所不同。”柳香伶说道。
“是吗?大概是柳姑娘听错了。”牧易说道。
“或许吧,那就不打扰道长休息。”柳香伶说完告辞离开。
等柳香伶离开,念奴儿从岁月竹钻出,看向牧易的表情也有些奇怪。
“怎么连你也这么看我?”牧易好笑的问道。
“哥哥实在太坏了。”念奴儿脆生生的说道。
“坏吗?只是帮锦伦兄出口气罢了。”牧易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是吗?”念奴儿歪着脑袋,虽然是在问,但却满脸不信。
“好了,大人做事,小孩子不懂不要乱问。”牧易在念奴儿脑袋上弹了一下,后者急忙退后,捂着脑袋不服气的看着他。
“嗯,刚刚说了那么多,有些累了呢,先休息一下。”牧易不管念奴儿,径直躺到床上,然后心神钻入手腕的神仙索中,又找那条蛟龙战斗去了。
牧易那么对柳元生虽然有为苏锦伦出气的原因,但绝对不多,他还没有这么无聊,他那么做不过是想少点麻烦罢了,顺便点醒柳元生,一个人固执了一辈子,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重病需猛药,柳元生这种情况就是要如此才能让他醒悟,否则跟他讲道理,就算牧易说破天,也说不服对方,所以别人跟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得跟他讲拳头,别人跟你讲拳头的时候,你要用道理打动他,总而言之,先大乱对方的分寸,让其自乱阵脚再说。
当然,这么做或许有些后遗症,不过这跟牧易有什么关系?就算柳香伶心中有怒气,也是对着苏锦伦发,反正他已经把最大的难题解决了,总不能让苏锦伦什么都不做,尽享福吧?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归根结底,也跟牧易的某些恶趣味有关系,别人棒打鸳鸯,那他就还之以棒好了。
念奴儿看着入定的牧易,摇了摇小脑袋,对于牧易说的原因,压根就不信,不过他也没有再进入岁月竹,而是在屋内为牧易护法。
神仙索内部空间,牧易再度跟那头蛟龙厮杀在一起,前一段时间,他所有精力都用来镇压跟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