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郑旭东问道。
“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为了区分是哪位教宗的戒指,教会会把教宗的名字刻在戒指的四周,你们看这戒指的四周刻着Ioannes I,这是罗马教皇约翰一世的意思,这个文字是拉丁文,也只能是拉丁文,如果是别的文字就是假的。”费拉德解释道。
“费拉德先生,我刚才好像听你说,每位教宗的戒指在教宗死后都会被。。。啊!对了,叫做礼仪性地压碎,可这枚戒指是完好的呀!”郑旭东问道。其实不光是他,屋子里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都看着这位意大利专家费拉德。
“你说的没错,除了这一枚戒指,所有的渔人权戒都被礼仪性地压碎,然后保存在梵蒂冈秘密档案馆,几乎没有人知道曾有这么一枚权戒流落在外,曾经有人拿着假冒的权戒勒索梵蒂冈,都被人道毁灭了。”大家都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丝的凉意,“梵蒂冈对外也不承认有权戒失踪,但这一千年来他们一直在秘密寻找这枚丢失的权戒。没想到被你找到了。你的幸运来了,梵蒂冈会来找你的,你想要什么,现在就可以想好了。当然我强烈建议你不要把它拍卖,否则你会引来全世界天主教徒的追杀,你想想,你敢拍卖人家教宗的圣物。不想活了。你想要的,梵蒂冈都有,只要你提出来,他们会给的。”说完费拉德靠在椅子上。
大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郑旭东,郑旭东却喝着红酒满不在乎地说道:“费拉德先生,您还没说为什么这位教宗的权戒流落在外,还有那五枚金币的故事呢?”
费拉德坐直身体后说道:“这个话说起来比较长,而且我想梵蒂冈也不想让这件事传得太广,所以我简单些说吧,这位约翰一世在公元523年8月13日—526年5月18日期间在位。在位不到三年但他却被信奉阿里乌教派的东哥特国王狄奥多里克囚禁了三年,最终死在监狱里,他的尸体被运往罗马市,葬于圣伯多禄大殿中。那五枚金币应该一面刻着待在监狱里通过铁栏杆向外望的约翰一世教宗的头像,一面刻着渔人权戒的图案,你们看看是不是。”
大家刚才都看了那五枚金币,所以都点了点头。
“那是东哥特国王狄奥多里克为了羞辱他单独为他制作的,然后扔进牢房与他相伴到死。”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费拉德亲自把渔人权戒和五枚金币交到郑旭东的手上,说道:“保存好它,孩子,你的机遇来了。”
这时欧兆伦先站了起来,然后苏富比的总裁库恩和其他屋内的专家都站起来端起酒杯向他表示祝贺。
“恭喜你,孩子,据我所知,梵蒂冈对待他们的恩人还是很大方的。”欧兆伦说道。
“是啊,这个机遇可以改变你的一生。”库恩说道。
“小子,你发了。到时别忘了你马哥。”马未都笑着说道。
“别弄丢了,保持颗平常心就好。”宋屹宽老爷子说道。
其他几人也都表示了祝贺,只有那个井上诚人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郑旭东心想“管它的,谁想来抢,谁死!”
此时还有三幅油画和那个汉谟拉比法典没有鉴定,其中有两幅油画郑旭东是知道的,他决定今天惊喜太多了,不拿出来了,就把那幅在机场买的名叫《救世主》的拿出来让他们看一下算了,再把法典鉴定一下就结束,今天一天的惊喜都赶上他一辈子的惊喜了。
他从箱子里把他在纽约机场买的那幅画从画筒里拿了出来,把画平铺在会议室的桌子上。
“这是我在美国买的一幅油画,你们谁懂得鉴定油画可以帮我看看。”郑旭东说道。
听到郑旭东说是一幅油画,美国的专家斯卡达里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