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管事先去忙吧,不用管我。”若平牵了牵唇角。
祥管事在她身这又站了一会儿,才道:“凡事都有定数,既然躲避不掉,何不坦然面对?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是福是祸又能如何?”
若平定定地看着祥管事,突然会心一笑:“多谢祥管事!”说罢一路疾行,出了北宁王府。
两刻钟后,若平已经坐在了镇安镖局京城分号后面的宅子里:“我刚才见了邶娘。”
玉明希似乎并不意外,抱着肩膀问:“她都说了什么?”
“她说我母亲是杞牢贵族,幼时被人追杀隐姓埋名流落在外,长大后嫁给了一个汉人,生下我们姐弟。弟弟还未满周岁时,家中徒生变故,母亲死了,我和弟弟也不见了踪影。她不敢明着去找,只能暗中查访,最终听说我们被京城的一位公子收留,便一直留在京城,只为了能找到我们。”
待若平说完,玉明希摸着下巴道:“杞牢贵族?据我所知,三十多年前杞牢的确发生过一场政变。当时的君长全家尽数死在屠刀之下,只有他最小的女儿失踪了。没人知道她是死了还是逃了,总之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叛乱者派人追查,也无结果。后来君长的弟弟从自己的部落赶过来,剿灭了叛乱者,被拥立为新一代的君长。”
“邶娘之前一直隐匿在陆府。晋王反叛,陆家受到肖家的牵连,府里的主子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下人能逃的逃的,逃不掉的均被重新发卖,邶娘正是那个时候找上了陆氏。至于她是什么时候到的陆府……,既然慕容齐是陆氏服了那方子所生,她和陆氏认识至少也该有将近三十年了。如此说来,难道你母亲就是那位君主的小女儿?可她又有何证据说你们姐弟就是她要找的人?”
若平咬了咬唇,迟疑片刻说道:“她说我的肩上有一朵荼蘼花。”
“什么?荼蘼花?你有吗?”
若平蹙了蹙眉,点头道:“我肩上的确有一朵花,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没见过真正的荼蘼花。”
“你让我看看,当年我曾随父亲去过杞牢,是不是荼蘼花一看便知。”玉明希说着便伸出手来想要拽若平的衣领。
“你做什么?”若平连忙闪身到一旁,两只手护着前襟的交领,面色绯红。
玉明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不妥,顿时也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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