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带着怨气的亡灵都收入了阵中。
言蹊记得她师傅曾经说过,布下这等怨气冲天的阵法是要折损阴德的,在施法人的命簿上狠狠地记上一笔。
只是她师傅没有忘了告诉她,这样的阵法一般都是大能施下的法术,所以一般来说能设出这样阵法的人大都不太在意在命簿上记上这一笔。
先不说言蹊一个刚出茅庐的小佛修,就连她那已经圆寂的师傅都不敢和这阵直接对上,言蹊却因为系统的原因不得不和这对上。
言蹊盘腿坐下,默念着咒语试图将这道屏障打破,只是到头来那结界自始至终都纹丝不动。
碑上婴儿的哭声渐弱,言蹊能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小肉手一点点边成了诡异的黑色。
言蹊急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婴儿手臂发生了变化让她心底也渐渐焦急了起来。
只是她手段用尽都不能将那结界撼动一分一毫,言蹊最后没有办法了,只是直接上手捶着那道看不见的屏障。
使出吃奶的劲捶屏障的言蹊却没有看到,她手上的古戒一点点地吞噬着那屏障上的灵气,滴水穿石,在某一下言蹊锤击结界的时候,那结界就好像一块玻璃被人砸了个洞,最后一点点地龟裂。
然后言蹊就看到了她见过的最恐怖的一个场景,百鬼哀嚎,被压在石碑底下的冤魂争先恐后地朝她冲来。
百鬼出,山河泣,怨婴出世。
: